“你猜我去討要你的時候在龍將軍帳中碰到誰了!”薑路有些神秘的說道.
我心下一笑道:”不是劉子成就是劉旭飛!”
“錯了,是你們百夫長張之鶴,我在帳外聽到他似乎在向龍將軍說營中有兵士暴戾乖張,還說什麼手段恨辣目中無人什麼的,當我向龍將軍提出討要你,龍將軍想也沒想一口就答應了,還說好鐵鑄好刀,好男兒要適得其所才能人盡其才大放光彩,讓我好好帶你殺敵立功報效朝廷,哈哈我就知道龍將軍會同意的…!”
我聽得脊背發涼心寒不已,薑祿還不知道我打架的事。張之鶴說的暴戾乖張手段恨辣目中無人的那個兵士舍我其誰?
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偏向林端陽了,他在龍將軍帳中是在替林端陽報仇呢,打架在軍中這是一件多小的事啊,他竟然大而化之的去給龍將軍說我的壞話,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當時我們所有事情經過大部分他應該盡收眼底了,就算不知道也會有好事之人一字不漏的告訴他的,我是有過錯沒錯,可是還沒有到他說得這麼不堪的地步。
如果龍將軍在意他說的話,輕則我永無出頭之日,重則半月內就會以種種理由被砍頭,十幾萬人的大軍中,每天都有幾個因為五花八門的理由被砍頭的人,有些人被砍頭後還遊街示眾,在戰時將軍們就算心情不好殺個個把人太稀鬆平常了,張之鶴和林端陽這不是陷害我,是想殺了我啊!
幸虧薑路來救我了,天不亡我,大神洞察世事的眼睛從來就沒有合上過,他在疼愛的注視著他的子民。
薑路你來得太及時了,我當時心一軟扶你上車有回報了,看來舉手之勞的做做好事還是很劃算的,回報大得讓人終身受益,你如果晚個十天來要我說不定就見不到我了。
我盡力控製著自己的臉色不要變得太差問薑路道:“我什麼時候過去你那邊!”
“你想什麼時候過來都行!”薑路痛快地答道。
“我想現在就去!”我道。
“現在呀,我還沒想好怎麼安置你,做我的親隨...還是做你的什長,我現在不缺什長!”薑路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關係,就做個小兵吧!”
“這怎麼行…你還是做我的親兵吧,等以後有好的位置了我再安排你,你不用這麼急著走吧!”薑路有些奇怪的說道。
在我的堅持下薑路隻好帶我走了,其實在這裏呆了半年我哪裏想走啊,在這裏我才覺得安心和舒服,可現在我不得不走,那個溫文雅而曾被我敬佩不已的張之鶴不用刀子就能殺了我。
一刻都不能呆,保命要緊,把自己的命攥在自己手心裏還是比較安全,沒死在鈞山人和魔鬼手裏差點死在自己人手裏,真的好讓我寒心。
本來還要向張之鶴辭行,有些事情要交接一下的,可是我壓根不想見到張之鶴斯文清雅的臉,我以頭痛為由把薑路給搪塞了過去,說該日再來,反正龍將軍都同意了,張之鶴見不見都沒關係了,就是王達於震劉旭飛他們還沒來得及道別呢,沒關係,幾天後他們都會知道了。
薑路為我領了一幅新的皮甲和戰刀,還親手為我挑了一杆稱手的槍,並開玩笑說他用一副行頭換了一個什長,我一陣苦笑,我這個什長的確廉價。
來到守城軍營的第二天黃昏,火燒雲把琥珀城映得像個紅色宮殿的時候鈞山人來攻城了,晚霞紅色的光芒照射在鈞山兵黑色的盔甲上,盔甲散發著暗紅色的光芒顯得猙獰可怕,他們就像一個個地獄出來的紅魔般湧向北門和南門,潮水般湧來的鈞山人抬了兩架巨大的雲梯架向了城頭,半個時辰後就有一百多鈞山兵攻上了上來,被守城軍毀掉一架雲梯後他們也就順勢撤退了,隻丟下了一兩百具屍體在城頭上,兩軍交戰還不到兩個時辰.等我們營趕到的時候戰事已經結束了,我們被安排替換剛才戰鬥的營值守,他們下去休整,為了怕敵人回頭再攻城石將軍命令守城營全軍待命,休整的營也在城下休息,不能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