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柔和的月光傾灑了進來,透過這淡淡的光芒,鳳若曦看著地上灑落一地的衣物,雜亂的交交織在一起,仿若如今的他和她一樣糾纏不清。
她扯了扯唇角,嘲諷的一笑,轉眸一看,身旁的男子似乎己經熟睡。
以前在看小說時,裏麵總是說男人這種隻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床上是如何,如何,如今看來也過如此,更何況在今天的這場歡愛之前,她早己經在他喝的酒裏下了安眠藥,現在藥力發作,他己經是她案板上的肉,無論怎樣也不會醒了。
一切都和她事先計劃的差不多,唯一沒有料到的是如今又和他有了一次親密接觸,不過,算了,反正也是最後一次,她隻當被狗咬了。
她推被而起,抬手按了床頭台燈的光亮,絲被瞬間滑落,露出她迷人的身段,借住燈光,她看清自己往常白皙的皮膚上,此時已經布滿了眾多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眉毛微皺,伸出手嫌惡的在那些處使勁的揉搓著,嘴裏不住的罵著,“好髒,好髒……”
一邊憤憤的罵著,不知為何,隻感覺頰邊一熱,伸手一摸,濕潤的觸感,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色澤。
她還是流淚了,為了這個男人流淚了,其實她好恨。不僅恨他,更恨自己。
為什麼自己總是這麼沒出息,一次次明明知道是他誆騙她的說詞,卻一次以選擇相信他。
從她和他相識以來,他總說最愛的是她。
可是直到這一次,她懷孕了,他卻無情的說,我們分手吧!理由,你隻不過是我玩過的女人之一而已。
她聽後嚎啕大哭,她不要,不要這種結局,可是他呢?他應該是絕不會允許的。
於是她決定回自己的老家休息幾天,最後再告訴他自己決定了要這個孩子。
一天,最好的一個朋友打來了一個電話,問她在哪?
她回答說,在老家,怎麼了?
朋友笑了笑說:“沒事,沒事,我剛才還以為看到你在家?”
雖然她說沒事,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事,更很有可能關於她的事。
於是第二天她就收拾行禮回家了,本來他說要來接她,可是她一個人在車站等了很久,也未等到他。
心想他怕是有什麼急事吧,最後,她隻得一個人趕車回了屬於他倆的家。
隻是打開門的瞬間,她徹底傻眼了,房間內傳來男女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她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斜眼從門縫內瞧去,正看到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做那運動,場麵激烈,很是讓人麵紅耳赤。
光憑背影,別人她或許不識,而那個男子是她愛了多年的男子,她怎能不識?
她沒有離開,而是懷揣著一顆將要破碎的心不識趣的走進,聲音淡淡,“你們在做什麼?”
男子沒有驚慌,而是淡定的從那女子身上下來,簡單的包裹好那女子身體,伸手一把把女子擁在懷裏,挑眉看了鳳若曦一眼,仿若警告,見她不作聲,他看向懷裏的女子,柔聲安慰,“寶貝,別怕,她不敢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