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歐陽成對歐陽穆這種過分的溺愛,卻同樣成了害死歐陽穆的罪魁禍首。
突然,老人就像發瘋了一般,用力的將手中的酒瓶摔的粉碎,同時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摔在地上。最後將桌子都一起推翻。瘋狂的老人直到將所有能摔的東西都一一摔碎後,他才恢複了平靜。
隻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悲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歐陽成幾乎是在牙縫裏擠出的聲音:“許靈……淩軒!你們都得死!你都得給我的孫子去陪葬!”
此時此刻,許映山的房間裏。許靈的母親正在輾轉難眠。不停的翻動著身體,而許映山自然也別想安然入睡了。
最後,許映山終於是忍耐不下去了,於是就開口問道:“你幹嘛呢?有什麼煩心事嗎?”
許靈的母親歎息了一聲:“映山,我們還是給靈而換個保鏢吧。”
許映山一怔,想了一會,可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她會說這句話,淩軒又什麼地方不好嗎?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
許靈的母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道:“淩軒那孩子……殺氣太重了。他……他似乎天生就擁有著殺伐之心。你十八歲的時候,能像他這樣的殺人不眨眼嗎?”
許映山淡然一笑:“我到現在還沒親手殺過人呢,不過話說回來。淩軒要是猶豫不決,那我們的靈兒可就遭殃了。”
“淩軒作為保鏢是很優秀,三番兩次的救了靈兒,可是你看不出靈兒對淩軒的意思嗎?”
許映山無奈的撓撓頭:“那都是小孩子的事兒,再說了,淩軒那麼優秀,又救過靈兒的性命。現在又保護了靈兒的清白。那靈兒喜歡他也是正常的啊。”
“不行!淩軒那孩子,將來的道路一定充滿了腥風血雨,我不能讓靈兒跟著他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許映山覺得自己的頭都快大了。“就算他們要結婚,那也得是多少年以後的事吧。再說了,人家怎麼就得腥風血雨了?”
許靈的母親白了許映山一眼。“你別小瞧了女人的自覺。”
“你的自覺怎麼沒救下你的寶貝女兒呢?行了……你的自覺沒告訴你該睡覺了嗎?”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喲……我的姑奶奶,我睡著了……呼………”
“………………”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淩軒一直過的非常輕鬆。不需要再去麵對那些恐怖的訓練,也不用幫許靈準備飯菜,淩軒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的養傷……當然,這段時間裏,淩軒也並沒有偷懶。淩軒在認為自己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他就再一次開始了對影子紋身的試驗。雖然在那些下人眼中,淩軒似乎每天都是遊手好閑的坐在院子裏,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玩弄著幾柄飛刀。但是,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淩軒正進行著艱苦的訓練。
因為有了之前的教訓,所以這一次,淩軒大量的減少了影子的質量。雖然和之前的‘紋身’看起來沒什麼不同,感覺隻是顏色淡了一些。可是,淩軒知道,現在的狀態,還不及之前的一半。可以說,威力大不如全開的狀態。不過,這樣的狀態也並不是沒有好處。以前淩軒使用影紋的時候,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精力去維持與控製。除此之外,淩軒想要再去控製其他的影子就很難了。最多也隻能再控製幾把影子飛刀。不過現在,影紋的質量大打折扣,相對的控製起來也要輕鬆了許多。淩軒近期正在嚐試一邊維持著影紋的狀態,一邊控製其他的影子。
這種高強度的‘一心二用’雖然已經有了一些起色,但是進展並不理想。淩軒現在,在使用影紋的情況下,最多還能控製住一團直徑約兩米的影子。再多,淩軒就力不從心了。看來想要在對抗賽中使用影紋,就必須在這團黑影中下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