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隻是轉眼即逝。隨後許靈就微微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什麼。
雖然是轉眼即逝,但是那一絲不悅,還是被歐陽穆敏銳的捕捉到了。歐陽穆心中暗道:“果然是沒錢沒勢的窮人。既然沒錢沒勢還長的這麼漂亮。這不擺明是給別人玩的嘛。”
歐陽穆依舊是一臉微笑,簡直就是和他醜陋的內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靈見這個歐陽穆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就對著歐陽穆說道:“歐陽先生,我有些頭暈,先失陪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歐陽穆微笑著目送許靈離開。而許靈才剛走遠,他的表情馬上就露出一絲陰毒。隻見歐陽穆揮了揮手,馬上就有一個一身正裝的女人靠了過來。
歐陽穆起身,靠近那個女人的耳邊輕聲說道:“跟著那個女的,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她弄暈帶回去。下手利索點,這裏全是高官貴族,被發現就完了。”
女人點了點頭,立刻回身朝著許靈離開的方向走去。
會場內,所以人都在三五成群的交談與說笑著。而管家一直都跟在許映山夫婦的身後,保障著二人的安全。突然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到了管家身邊,在管家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管家聽後,眉頭一皺,馬上在許靈的母親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許靈的母親跟著那名中年男子離開了。
這一切許映山都看在眼裏。於是就詢問管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家靠在許映山的耳邊小聲說道:“小姐去了洗手間,很長時間都沒出來。其他保鏢又不敢貿然進去。我讓夫人去看看。”
許映山點了點頭,可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已經彌漫在了心頭。
過了一會,隻見許靈的母親,一臉焦急之色,步伐有些慌亂的跑了回來。許映山與管家看在眼裏,心頭不由都是一沉。
“靈兒不在裏麵!”許靈的母親焦急的說道。而淚水已經開始在她的美目中打轉。
許映山連忙安慰道:“你先別著急,靈兒也許是去外麵投透氣,很快就會回來的。”
“可是……可是,保鏢一直守在門口啊。”許靈的母親已經哭了出來。
“這裏人這麼多,保鏢也許是疏漏了。”許映山說完,又對著管家說道:“管家,你帶人去外麵找找。”
管家點點頭。“你先把在場的長老聚集在一起,以防萬一。我帶人去找。”
許映山點了點頭。對於管家的話,他從來都不抱有疑問。這兩個人與其說是家主與管家,倒不如說是一對兄弟。許映山與管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自然非同尋常。
管家剛想轉身離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回身問道:“夫人,小姐手上是不是帶著一條黑色的手鏈?”
許靈的母親不知道管家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管家馬上對著身邊的一個保鏢說道:“去通知淩軒。”
訓練室中,淩軒等人終於完成了最後一次模擬訓練。經過了一整天的訓練,幾個人早就筋疲力盡了,就連紅葉也是一臉的疲憊之色。
紅葉雖然想保持形象,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用著沙啞的聲音對著眾人說道:“今天……到此為止……我們……去吃飯……”
“呃…………”回答紅葉的,依舊隻有一陣半死不活的哀嚎。
而就在這時,走廊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看見一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人出現在了訓練室的門口。那個男人甚至都沒來得急平穩一下呼吸,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哪位……是淩軒,淩少爺?”
“我是。”淩軒的神色有些複雜,他已經隱約猜到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管家讓我來告訴你……許小姐……她……不見了。”
他的話剛說完。淩軒就已經展開一雙黑翼,猛的衝了出去。
紅葉看著淩軒消失的身影,連忙對著那個保鏢說道:“給我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