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國盛都,最具盛名的並非是那繁榮的經濟,也不是那大街上十個人中九個非富即貴的奢華;而是盛都的兩大世家,夏家和顧家。這兩大世家涉政涉商,在m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其他國家也需敬這兩大家三分。
盛都的冬天很冷,大雪紛紛,路上少見行人;盛都中心一處低調奢華的大院門口,一個身著粉紅衣服的小姑娘站在門口不停地跺腳,一雙凍得通紅的小手抱著一條灰色圍巾。一張混血的精致小臉,漂亮的大眼睛,眉眼如畫,眼眸恍若星辰又清澈如深海。突然她的臉上露出笑容,眼眸中盡是光彩地盯著前麵的少年,大步向少年跑去:“北軒哥哥,我等你很久了。”
同是混血兒的少年,麵如刀削,清新俊逸卻略顯稚嫩;顧北軒微皺眉,看向女孩,插在口袋的手伸出來,握住女孩通紅的小手,語氣冷淡:“你等我幹什麼?”
女孩獻寶似的把圍巾遞給少年:“北軒哥哥你看,這是今天我跟媽媽逛街給你買的圍巾。”
顧北軒眼眸帶著笑意看著女孩,蹲下來。看著女孩小心翼翼地給他圍上圍巾,摸摸女孩的頭發:“傾傾,北軒哥哥抱你進去。”
夏安傾一把摟住顧北軒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
屋中兩個外國少婦坐在一起看著桌上的文件,不時交談。
“蘭娜,安安出去這麼久了,天這麼冷,我去帶她回來吧,感冒了就不好了。”安伊爾擰著眉看向窗外的大雪。
白蘭娜麵露無奈地搖頭:“安安性格倔得很,沒等到北軒回來,是不肯進來的。”
安伊爾拿起桌上的茶微笑地飲了口:“咱們兩家都是隻這麼一個孩子,兩家又是世交,成了親家你也不用擔心安安以後遠嫁。”
白蘭娜笑了笑,不言語。看向門口:“他們回來了。”
“媽”顧北軒把夏安傾放在地上,朝安伊爾喊了一聲。
安伊爾點點頭:“收拾一下,我讓管家開飯。”
顧北軒看向白蘭娜:“蘭姨,對不起,我不知道傾傾在等我,回來晚了。”
“不關你事,是安安非要等你,你先去吃飯吧。”白蘭娜朝顧北軒笑了笑。待顧北軒走後,走向夏安傾,抬手溫柔地把夏安傾頭上的雪拍掉:“圍巾送給北軒哥哥了,咱們也回家吧,爺爺跟爸爸該等急咯。”
夏安傾甜甜一笑:“媽媽,我要抱抱。”
白蘭娜刮夏安傾鼻子一下:“你呀,都十歲了,還要媽媽抱,害不害臊呀。”雙手卻是小心地抱起夏安傾。
夏家
夏維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頭發斑白,卻依舊不怒自威,雖是老了,但軍人骨血裏戎馬一生的威嚴,英勇氣質依然存在在身上;一旁夏淳初正值壯年,英俊不凡,卻如同夏維一樣坐如鍾。
夏安傾邁著小短腿跑進來:“爺爺,爸爸,我回來了。”
夏維與夏淳初對視一眼,露出笑容。夏維張開雙臂,接住夏安傾小小的身子:“安安去哪裏玩啦?也不帶爺爺一起。”
一旁白蘭娜走向自己的丈夫坐下,慈愛地看著夏安傾。
在外人看來嚴肅得略帶冷漠的夏家父子,其實在夏家唯一的小輩夏安傾麵前卻是百煉鋼或為繞指柔的;在夏家甚至m國,係夏家和顧家寵愛於一身的夏安傾是當之無愧的小公主,錦衣玉食,衣食無憂。自出生到現在從未受過半點傷害,顧北軒曾說,隻要夏家小公主一哭,莫說整個盛都,就連m國都得抖三抖。
雖然夏家有權勢至此,但是夏家人非常低調,比之顧家更要低調。所以外人隻知夏家,卻不知夏家有多少人,知道夏家有多少人,卻極少有人見過夏家人。但每當國家有難,挺身而出的有功之人中必有夏家人。
在夏家,政在夏維與夏淳初。商則在白蘭娜,白蘭娜是h國名盛集團的董事長,實實在在的女強人。
夏家人少,世代住在大院,代代都是獨苗,且是男子。所以到夏安傾出生時,夏維與夏淳初大樂;甚至連帶是世交的顧家也是十分歡喜地要定下夏安傾做顧家顧北軒的媳婦。夏家雖是不願,但夏安傾卻十分依賴顧北軒,許是兩人青梅竹馬的緣故。但顧北軒卻似乎對夏安傾略帶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