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點點頭,“眾位兄弟都趕來,我心裏便有了底!”張信哈哈大笑,“四哥放心,不僅僅是我們師兄弟,師父也不日將會下山!不過師父吩咐不可輕舉妄動,一切等他老人家來了再做定奪!”
武當七劍的餘下六人已經齊聚揚州,就連武當掌門衝虛道長,也將很快來到揚州。看來武當已經十分確定,鬼王門的大本營就在揚州,江湖上兩個極具實力的門派也即將決戰!
陸劍風在小漁村待了幾天,心中卻總是想著馮子欣,自己也覺得奇怪,明明從無交集,為何會覺得如此熟悉?燕兒也覺察出陸劍風的怪異,“劍風,你該不會是想再納妾吧?”
陸劍風瞪了她一眼,“別胡說!我根本就不曾納過妾,怎麼會有又想納妾的說法!隻是這位馮小姐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即便是你和宋惠雪也不曾給過我這種感覺!”
燕兒嗬嗬一笑,“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要是喜歡她,就和她成親吧,我又不會生氣!”說雖如此說,但陸劍風又怎麼會聽不出言語中的醋意!陸劍風嗬嗬一笑,“算了,這邊的事情已了,我們還要繼續踏上江湖,前去尋找仇人!”
又過了幾日,陸劍風和燕兒拜別陳媽和虛悟大師,踏上了江湖之旅。虛悟大師一再囑咐,“劍風,你的武學還沒有到家,要是遇到強敵,就說出老子的名號!”
陸劍風覺得好笑,但看到虛悟大師眼中那真切的關懷之情,實在不忍心笑出來,“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謹記!”兩人離開漁村,再次來到揚州城,買了一些隨身的物品,準備離開揚州。
兩人剛剛離開市集,迎麵遇上了總督府的轎子。第三次遇到總督府的轎子,陸劍風為了避免燕兒吃醋,隻好裝作沒看見。偏偏這時,轎簾打開,馮子欣從轎子裏向外張望。
馮子欣看到了陸劍風,雖然楊彩蝶將陸劍風形容地非常可怕,但馮子欣卻依然覺得陸劍風是個好人,無意間衝著他笑了笑。陸劍風再也不能裝作沒看到,也還以微笑。
燕兒看在眼裏,淡淡一笑,“看來這位馮小姐,對你的印象還不錯!”陸劍風嗬嗬一笑,“哪有的事!何況我們今日就要離開揚州,你不要胡思亂想!”
兩人正在說話,轎子裏也有人在閑談,“子欣,外麵是誰?是你的熟人嗎?”說著另一個人從轎簾向外張望。那是一個不及四十歲的婦人,樣貌和馮子欣幾乎一般無二,雖然婦人已經到了中年,但還是不失少女般的調皮!
陸劍風見到這個婦人,立刻愣在當場,從來沒有過的親切感,湧上了心頭。陸劍風此時才肯定,自己為何會對馮子欣有一種熟悉感,因為她像極了這個婦人!
婦人也吃了一驚,好像完全了解陸劍風的這種感受!陸劍風愣了半晌,才說出話來,“燕兒,今夜我們留在揚州,我還有事要辦!”婦人也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子欣,這個少年是誰?”
婦人太過激動,身體不住地顫抖,馮子欣從沒見過婦人這般表情,立刻回答,“回娘的話,我和他不是很熟悉,不過他的名字叫陸劍風!”婦人抖動的更加厲害,眼淚不住地掉了下來,“蒼天有眼,劍風還活著!”
婦人立刻命令停轎,但陸劍風和燕兒已經失去了蹤影,婦人身體依舊不住地顫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人!”
總督夫人本是想和馮子欣前往寺裏燒香,每逢初一、十五,總督夫人都會拜佛,也都會吃素齋。眾人都知道總督夫人在為人祈福,但究竟是為誰祈福,卻沒人說得清楚!
總督夫人見到陸劍風之後,並沒有前往寺院,直接返回了總督府。回來之後,便坐立不安,總是不住地掉眼淚。馮子欣幾次勸慰母親,但總督夫人卻不肯將原因相告!
到了二更天,馮冕在房間不住地勸慰妻子,但總督夫人卻還是無法停下哭泣。馮冕歎了口氣,“桂榮,你能見到劍風,應該高興才對!”總督夫人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我一直以為這個孩子已經死了,也不知他受了多少苦,他會不會恨我?”
馮冕淡淡一笑,“不要亂想,劍風一定會理解你的……”還沒有說完,馮冕被一顆小石子打中,他的穴道被封,頓時暈了過去,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出現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