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倩茹搖搖頭,“要麼所有人都活著,要麼大家一起死在這裏!”劉倩茹持起鐵杖,當頭打向看門的大漢。劉倩茹杖出如風,大漢閃避不及,當頭被打了個正著!
大漢倒在地上,另一人衝上前來,陸劍風指出如風,封住對方穴道。看門的大漢都已經倒下,劉倩茹帶著燕兒和陸劍風衝進百花穀,餘下眾多江湖人見到禁錮已除,也紛紛衝進百花穀!
來到百花穀,四處都長著野花,很多都說不上名字。眾多江湖人沿著山穀走了數裏,來到一間茅草屋前。陸劍風高喊,“晚輩傲劍俠客陸劍風,拜見齊前輩!”
屋裏沒有回答,陸劍風覺得奇怪,推門而入。見到一個年近五十歲的老者,手中拿著銀針,在他麵前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大漢。就算眾人不通醫術,也明白齊九正在施以銀針之術!
齊九雖然聽到了陸劍風的喊聲,但此刻全神貫注,無法分神回答。眾多江湖人見到這種情景,也都紛紛退了出來。眾人從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齊九才從屋裏出來!
齊九精神有些疲憊,看向四周眾人,“老夫說過一天隻救一人,你們為何衝進百花穀?”眾多江湖人一時語塞,直到有人說出,“不關我們的事,是他們幾人率先衝進來的!”
齊九望向陸劍風等人,“你們又是為何衝進百花穀?”劉倩茹見已經無法抵賴,也隻好承認,“晚輩並無不敬之心!隻是晚輩等人已經中毒甚深,還望齊大夫伸出援手,每日多救助幾人!”
齊九搖搖頭,“實不相瞞!你們幾乎所有人,都身中奇毒!老夫並不是不想醫治,隻是這種奇毒史上罕見,老夫一日也隻能醫治一人!現在數十個人求醫,也隻好按照順序!雖然老夫知道每日都有人毒發身亡,但也無可奈何!”
陸劍風心想不錯,這麼多江湖人都身中奇毒,自己實在無法開口,讓別人為自己讓路!劉倩茹卻依然不死心,聽到齊九可以醫治,便有了希望,“既然如此,齊大夫應該按照病人中毒的深淺排序,而不是先來後到!”
齊九有些不悅,“你這個丫頭,老夫還沒責怪你擅闖百花穀,你竟然還在這裏狡辯!老夫想要醫治便會醫治,不想醫治,即便刀架在脖子上也絕不醫治!”
劉倩茹哼了一聲,“萬傲臨死前,曾說過子午香加上奪命散才是天下第一奇毒,並且世上無人能解!陸少俠已經身中此毒,晚輩學醫多年,最崇拜的就是齊大夫,想不到就連先生也不能醫治!”
齊九哈哈一笑,“小丫頭,和老夫使用激將法,隻怕沒用!不過,既然你把這種毒說的這麼厲害,老夫倒願意看一看!”說著來到陸劍風身邊。齊九圍著陸劍風轉了好幾圈,才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
齊九閉上眼睛,沉默了良久,才再次開口,“果然是史上罕見的奇毒!竟然比這些人中毒還要深!不過,老夫不明白,為何你還活著?”劉倩茹一抱腕,“晚輩曾用保命丹藥為他續命,加上他的內力深厚,才能夠活到現在!”
齊九的眼中露出讚許之色,“如此年輕,真是了不起!老夫倒是有心挑戰一下所謂的‘天下第一奇毒’!不過,老夫即已說出口,醫治的順序決不能改!”
眾人都明白,江湖中人一言九鼎,即便齊九是個醫癡,見到疑難雜症,就如江湖人見到絕世武學一般,但還是不能壞了規矩!劉倩茹心有不甘,剛想開口,卻見到齊九醫治目不轉睛地盯著陸劍風觀看!
劉倩茹明白,此刻隻怕齊九也心癢難耐!“既然齊大夫不肯成全,那麼我們就此別過,也好盡快去尋找其他神醫!”齊九連忙攔住眾人,“你們先不要走,我雖然不能壞了規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劉倩茹就在等待他的這句話,故作吃驚,“難道齊大夫有辦法,快速醫治其他眾人?”齊九想了一下,“你們在這裏稍後,我去想想辦法!”說著返回了茅草屋!
齊九來到最裏麵一間屋子,敲了敲房門,“盼兒,你睡下了嗎?”屋裏一個聲音回答,“爹,我在洗澡,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齊九哪裏忍耐得住,“盼兒,你沒在洗澡,你又在借故偷懶對不對?”屋裏的少女嗬嗬一笑,“爹,我真的在洗澡,我怎麼會偷懶,難要不然您老人家進來看看!”
齊九哼了一聲,“好吧!我在外麵等著你!”齊盼應了一聲,繼續躺在床上睡覺,心想爹也真奇怪,一遇到疑難雜症,就會這麼興奮!我才懶得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