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仙穿好衣服，坐到了邢豐朗的對麵，看到袋子裏有兩份包子，就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心有靈犀唄，知道你會來，所以就買了兩份。”
小鳳仙投過去感激的一瞥，抓起一個包子遞給邢豐朗，說：“你一定餓壞了，趕緊吃吧。”
“你也吃。”邢豐朗接過包子，剛咬了一口，心頭一堵，轉過臉來，想問小鳳仙什麼，嘴唇翕動了幾次，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邢豐朗這欲言又止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小鳳仙的眼睛，她把送到嘴邊的包子又拿了回來，問道：“怎麼了？有啥話你就說嘛。”
“想問你一件事，又怕你介意。”
“看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麼就像個老娘們似的，俺都跟你那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話呢？”
“那好，那我可就開門見山地問了哈。”
見小鳳仙有些緊張地點了點頭，邢豐朗滿臉壞笑地問她：“你……你下邊……就是女人那地兒，打小就是那個樣子嗎？”
“哪個樣子了？”
“就是……就是光光的，禿禿的。”
小鳳仙一張粉嫩的臉蛋刷一陣紅了起來，瞬間就像個熟透的紅蘋果，低下頭，忸怩著說：“你……你真壞……”
“不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所以才把你搞得那麼舒服，隻是感覺有些特別，所以才好奇嘛，心裏惦記著，就問一問。”邢豐朗賴著臉說。
小鳳仙咬著嘴唇沉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抬起頭來，臉一下子又變白了，直視著邢豐朗，大著膽子反問一句：“你見過的女人一定很多吧？是不是沒有長成這個樣子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見過的女人多了？是不是覺得我功夫不錯，就一定是有經驗的主了？”邢豐朗哧哧壞笑著說。
小鳳仙抿著嘴笑了笑，坦然地說：“跟你說實話，我那兒真的是打小就那樣，聽我娘說，小時候就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幾乎連一根汗毛都不長，等到了該長的時候吧，反而更光滑了，也去看過醫生，可醫生說那是天生的，也沒辦法治。”
“你聽說過那些不好的說法嗎？當然，那些也不一定可信。”
小鳳仙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隻是偏著一張好看的臉蛋，反問邢豐朗：“你相信那些傳言嗎？”
邢豐朗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模糊。
小鳳仙是個精明女人，她知道邢豐朗是在意的，甚至還有點兒犯忌諱，便故作輕蔑地說：“還黨員呢，一點覺悟都沒有，也跟著相信迷信了。”
“事先聲明，我可不是迷信嗬，我隻是擔心你會被迷信所傷害，所以才敞開心扉跟你聊一聊，也好打消你的顧慮，這叫挽救青少年，
你可別想歪了。”邢豐朗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說。
“那還差不多。”小鳳仙臉上笑容燦爛起來，接著說，“跟你說實話，村上的人還真有些說三道四的人，說什麼克男人了，毒丈夫了之類的，可那些都是胡說八道。”
“你怎麼知道是胡說八道？”
“用事實說話啊！”
“事實說話？你的意思是……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