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一二三”這個時候還的老將出馬!老監獄長又發話了,不敢再咳嗽了,怕被某人再給整出什麼意外驚喜來嘍。
某人正納悶這眾人怎麼都看向自己呢,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正好老監獄長叫自己,於是:
“到!”
某人立馬的站了起來,同時還行了一個畢恭畢敬的軍禮!
哎!這才像話嗎!
“你,你,你把門給帶上。”老監獄長還沒從剛才某人的自作主張當中完全的清醒過來,所以說話還是有些別別扭扭。
這倒黴孩子,最後一個進來的,連門也不知道給帶,你說這能怪誰。
於是某人乖乖的一瘸一拐的跑到門那裏,關上門,轉身回來,這回他可沒敢做到沙發上,而是乖乖的站在了仨老家夥的麵前。
至此某人想到了剛才好像大概也許或許做錯了事情。於是某人還不太好意思的用自己剛換的新衣服的袖子擦了擦那尷尬的額頭。至於有沒有汗咱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二三”
“到!”
“現在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老監獄長對著對麵的某人開口說道。
“是,是,是,監獄長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吧,我決不隱瞞,我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我爭取做個積極分子,我爭取......”好嗎,看不出來,這絕對不是第一次進來了!
“咳,咳!”老監獄長打斷了某人的寬大處理。某人拾趣的停止了自己的寬大處理。唉!這人啊,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地一二三。”
“真名!”
某人鐃鐃頭——“忘了。”
老監獄長搖搖頭。
“第二個問題:你今年多大了?”
某人還是撓撓頭——“不記得了。”
“第三個問題:你是哪裏人?”
某人繼續的撓頭——“忘了。”
“第四個問題:你的父母都在哪裏?”
某人不撓頭了,又改成把剛才扣鼻孔的手指頭掛在自己的嘴邊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記得了。”
老監獄長一連提了四個問題,某人呢是一連答了四個問題,但是提問的一直搖著頭,被提問的也是一直搖著頭。
唉!這一出咱們早就想到了。某人如果不失憶,哪能蹲監獄?!
當然受苦的不止這兩位,還有一位也是一直搖著頭呢,誰啊!咱們的小小王秘書,這不大王秘書有了根骨,跟了咱們的啊龍組長走了,當然不是遠走高飛,而是加入了CSI的龍組,讓啊龍這師哥給帶著,咱們的小小王就直接替代了大小王的位置,所以以後監獄裏麵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有咱們的小小王來辦理,怪不得今兒來叫某人的是小小王呢!但是這一老一小的問話和答話就光看小小王秘書在稿紙上話“X”號來玩了,您說這能不搖頭嗎!
老監獄長不死心的繼續問。
“你的性別?”
某人站在麵前那張臉都成苦瓜了最後冒出來了一句:“不知道!”
好嗎,這把老監獄長給氣的啊!
合著我們仨老家夥在陪一白癡玩呢!真是白瞎了我們仨的良苦用心啊!
沒辦法啊。最後老監獄長放緩了語氣,意味深長的哭奶奶告爺爺的再次問了一次:
“你——的——性——別?”
某人使勁的擰著倆眉毛,那手指頭就差伸到嘴裏了。
“我的性別?我的性別?”他還重複了兩句。
最終在等待了大約一分半鍾,某人忽然眉開了,那不太大的眼睛就跟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冒賊光啊!
“啊男,男,男!”
唉!老監獄長總算鬆了一口氣!同時還有咱們的小小王秘書,也是總算在那單張的草稿紙上畫了一個“√”夠。
不容易啊,都不容易!作者我更是不容易啊!
仨老頭互相的對望了一下,然後又相互的點了點頭。
“行嗎?”
“行!”
“那就這樣了?”
“就這樣吧!”
唉!你說這啞謎打的,連作者我都不知道他們這是做了什麼決定!是要處決某人了嗎?這不剛剛從生死與共的戰場上下來,而且還爭著搶著追求某人來著,這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當然不是這樣了。咱們再看下文。
“第一二三啊!”還是老監獄長操刀主攻!
“鑒於剛才我們對於你的答複,我們,我們……”說著說著老監獄長的語氣放緩了下來,還唉聲歎氣的看了看兩邊的另外倆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