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嗚~嗚~
一陣口哨聲響起。
某人從睡夢中不情願的醒來,揉了揉睡的有些發胖的眼,打了個大大的哈切,單手劃拉了劃拉自己的臉蛋,起床,下身,拿起拐杖,死氣白咧的急忙奔向洗手間。一陣嘩嘩的流水聲足足響了五分鍾後才在滴滴答答中結束。
“這一大早的,吹什麼哨子!”說著某人的眼睛尋找著牆壁上麵掛的哨子,心裏還一個勁的嘀咕著:“這地方也太高科技了!弄個以假亂真的窗戶讓老子在那兒和他對望了半天,現在又整出個掛在牆上的哨子沒人吹自己響!哎!弄不明白,弄不明白啊!”
哨子!響!!!!!!!!!!!某人忽然的神經起來,隻見某人三下五除二的從衣櫥裏麵拿出一套衣服死氣白咧的穿上,然後打開門急速蹦達著向著電梯口奔去。此時隻見人山人海,某人身處其中孤助無援的被像拋繡球似的東推一下,西撞一下,甚是可憐。
隻見此時某人對其他人的衝撞也是不敢硬擠,怕把自己給二次弄傷了,那可就大條了。所以某人緩緩的向前挪。如果此時你站在眾人的身後往前看,你就會發現某人是多麼的旗幟鮮明!到並不是說某人的三條腿,五花八門無奇不有,但是某人卻是鶴立雞群,因為某人上衣的背部赫然一個大大的圓圈,圓圈內部醒目的繡著四個大字——海牙監獄!看這樣子應該還是蘇繡。但是再一看,怎麼看怎麼感覺這幾個字不對稱!怎麼的也是有些別扭的感覺。
最後總算輪到自己了,等某人上去以後,滴!滴!滴!電梯報警!
“你!下去!”一個麵色不善的男子對著咱們的負一二三厲聲的說道。
某人悻悻的走出了電梯,等到自己上去以後,電梯裏麵就他自己了。空間卻是很大了,也沒有人給他爭了,或者說他也不給其他人爭了。於是某人按了一下上18下18中間的空白鍵,再次按了一下閉合鍵,電梯的門緩緩的閉合了。
某人摁完閉合鍵以後,視線無意中看到了閉合鍵上方的一行醒目的文字:
“迪奧製造”
出於習慣性大腦旋轉,迪奧-迪奧這兩個字一直在某人的腦海中盤旋。最後從某人的嘴裏下意識的吐出了一個字:“吊”!隻見某人此時是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有什麼驚奇的發現似的。竊如盜賊!實際上在心裏再次的說道:“這個地方真是吊啊!”
從電梯裏麵出來,隻見此時蜂巢中間層的一條之脈走廊上麵整整齊齊兩排人靠著兩邊的牆壁站著,留下中間寬寬的走廊似乎要歡迎什麼人似的。某人一蹦達一蹦達的走到兩排最末端的中間,這時四周一片寂靜,眾人的視線都看向某人的方向。
某人是走也不是,靠邊也不是,於是在眾人的目光裏麵抬起了左手向著眾人揮了揮。正在某人還想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感覺一個木棍搭在了自己的右肩上。某人緩緩的轉了個身,就看到一個身穿製服,頭戴大蓋帽,手拿管教棍的人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麵前。棍子還搭在自己的右肩上。
此人是這裏的管教之一,負責一層某人他們這一組的管理教導。可以說權力無限大啊。此時管教站在某人的麵前,大蓋帽下無法看清楚其具體的麵貌,隻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突然讓人生出做賊被抓似的的無力感。
“你!遲到了!”教官冰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