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搗小艾見狀趕緊上前勸架。隻見小雪坐在地上,眼神迷離,顯然這剛到手的金子就這麼被白狐吃了,是個人都承受不起。
見哄不好,小艾和淩搗也不哄了。這倆人一轉身,我的那個媽呀!
“啊,我的金子呢,我的金子呢。”淩搗和小艾也瘋了,滿屋子的追著白狐打啊。
白狐看來也不傻,還知道跑,直接一溜煙沒影了。
仨人坐在屋地上,都顯得十分沮喪。
不過過了一會兒,仨人忽然感覺一陣清醒,好似剛才那一幕就是一個夢一般。
“剛才?”
“剛才好像我們進入了一個怪圈,我們怎麼可能是這樣愛財的人呢。”
小雪小艾完全的清醒了,對於剛才的事情也是感到奇怪。他們看向淩搗,此時的淩搗好像也清醒了。
“哎呀,你們說老鍾回來會不會把我們… … ”淩搗向著自己的脖子做了一個哢嚓的舉動。
小雪和小艾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隻聽牆外麵一個聲音響起:“哼,和我玩,好啊,我奉陪到底。”
幾人一聽,那聲音不是鍾連科還能有誰。
“快快快,把櫃子恢複原樣。”淩搗做賊心虛,小聲的對著小雪和小艾說道。
刷刷刷刷刷!那速度,真的沒得說了。
鍾連科走了進來,此時的淩搗悠閑悠閑的喝著茶,小雪小艾認認真真的下著象棋。
“喓,都還沒睡呢。都睡吧,時間不早了。”說著話這鍾連科便向著後堂自己的房間走去,當他經過那扇大櫃子的時候,本來都已經走了過去,可這鍾連科又退了回來,然後對著櫃子左看看右看看。
幾人是大聲不敢出啊。
“你們誰動過這個櫃子?”鍾連科冷聲的問道。
“老鍾,你說什麼呢。”淩搗若無其事的說道。
隻見鍾連科刷的一下拉開了櫃門,然後扭動那個招財貓,大櫃子緩緩的打了開來。隨著櫃子的打開,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幾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的金子,我的金子,誰,誰幹的,誰,出來?”鍾連科像是瘋了一樣對著在場的仨人喊道。
“不,不知道啊。”小雪小艾是不敢插話,就靠淩搗的表演了:“你怎麼了老鍾,什麼金子?”
“一定是你們趁我不在的時候拿走了我的金子,一定是,說,你們把它藏哪裏了。”鍾連科掐著淩搗的脖子,眼看淩搗那眼已經翻白了。
小雪小艾見狀,立馬向前,一人掰一個手,這才把淩搗救了下來。可見這鍾連科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要不光憑借小雪和小艾現在的功力,想要掰開鍾連科的手指,那比登天還難。
然後眾人就見到鍾老板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了起來,這弄得仨人都不知所措。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白狐晃晃悠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那肚子圓滾滾的,一看就知道吃飽了撐的。
你說它吃了人家老鍾那麼多金子,趕緊跑了不就沒事了。可它偏偏在外麵逛了一圈又回來了。你說你回來就回來唄,它還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人家鍾連科的眼前,你說你要是可憐人家鍾連科,拿腦袋啊尾巴啊蹭蹭人家,也算是安慰安慰人家,可它不,它在人家鍾連科的麵前打了一個飽嗝,這一個飽嗝打的,直接打出來了半個金錠。
安靜,落針可聞的安靜。
“我殺了你個孽畜!”
哎喓那個亂啊,雞飛狗跳,上房揭瓦啊。
“哎,我說,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攤上你這麼一個鄰居,算是我到了八輩子的血黴。”
轟!
“哎呀老鍾,你來真的,不是說不能對凡人使用法力的嗎,而且那還是咱的鄰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