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淩搗在這裏暈了一覺,這又睡了半覺,腦子好像好使了,對於以前的事情大多也都回憶起來了。所以他倆的談話不像原來那麼生分了,原汁原味,估計是回到了從前。
現在的鍾連科有些灰頭土臉:“他倆渡完劫了。”
看著這鍾連科垂頭喪氣的樣子:“啥?完了?別開玩笑。”說著話淩搗還偷雞摸狗般的四下望了望:“你不會是告訴我,咱倆都死了吧?我這是在睡夢裏被天雷轟成了渣??”
“你這玩笑有些大,那次死裏逃生不是我丟了半條命,你啥事沒有。死了我還和你說個屁啊,你以為這是墳墓呢,讓你上趕著逼著人家亡靈給你寫福字呢!”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他們?”淩搗急忙的下床,連鞋也沒穿就往門口走去。
“我剛看過,他們也沒事,就是這事情有些詭異!”這鍾連科就把小雪和小艾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淩搗說了一遍。
淩搗那手指頭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眼,扭著頭:“天罰自己沒了?”
“嗯哪!”鍾連科一臉迷茫的回道。
“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對修煉一竅不通啊,你是專家啊!”
鍾連科撓撓腦袋:“和你嘮嗑真是費勁!”
淩搗打開房門想要過去看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可剛出去,他又回來了,回來後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才又出去的。
倆人到了西屋,隻見這姐弟倆已經暈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整個西屋的房頂全沒了,天上的星星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小風刮的嗖嗖的。
淩搗豎了豎衣領子:“我發現老鍾你是越活越糊塗啊,還不把他倆弄走,感冒了算誰的?真是的。”
沒得法子,估計以前這老鍾被淩搗教訓慣了,也習以為常了。
於是左手小艾,右手小雪,跟提小雞崽子似得,提溜著就往外走。
淩搗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頭,倆人剛走到院子中央。這鍾連科忽然一回頭:“誰!出來!”
“嗬嗬嗬嗬,鍾老板!好久不見啊!吆!零盜也在呢!你可讓我找的好苦啊。”
鍾老板見到來者以後,那臉色就不曾好看過:“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的買賣我們不接,也做不了,你還整天死皮賴臉的。有意思嗎?”
天兒冷,淩搗豎著領子,揣著手。鼻涕一擤一擤的。由於記憶恢複不太連貫,於是他對著鍾連科小聲的問道:“這誰啊?”
鍾連科以為淩搗恢複了記憶,所以大聲的回道:“你不是回複記憶了嗎?!”
淩搗還是那個樣子,不過有些心虛:“嘿嘿嘿,有的想的起來的,有的想不起來。”
來者看到對方這個樣子,以為是淩搗戲耍於他,所以就有些生氣:“零盜,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五百年前我來此找過你們,想要一宗至寶,這才五百年而已,就不記得我了?”
淩搗是真的不記得此人是誰,更加的不記得人家所為何來:“這位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啊,最近失憶,好多事情想不起來。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