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邢柔的身體完全分解掉化為了漫天花瓣,但在木青陽的眼中卻不值得一提。
“稟告原始神,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就是千年前留下妖瞳族禍根才有今天的慘況,那裏還有一名,待我消滅掉。”
木青陽此時看著非常大義凜然,手指對著下方的邢大山再次出擊,一道刺眼的光束再次形成,但這次卻被原始神揮手間攔截住。
“要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教我,我自有考慮,”原始神語氣是那麼緩慢,表情是那麼平靜,死了一名妖瞳族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此時卻有一人真真切切的憤怒了,那就是軒歌,他仰頭看著空中的木青陽,看著他那令人感到惡心的嘴臉。
“木青陽,五十年前我們就有血海深仇,今日你又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都給你記著,希望你能活的時間長一些,”軒歌雖然怒不可遏但卻沒有衝動,因為他知道目前什麼也做不了。
“嗬嗬原來是人族的原始神,奴家早就盼著您來呢,”伊若芷突然嫵媚的笑了起來,但隨即卻又以憂傷的眼神看向遠處。
那裏有軒縈縈帶著軒不凡淩空而立,兩人全部都聚精會神看著戰鬥的變化,當伊若芷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兩人同時身形一震,都有著複雜的念頭。
“那邊的一男一女是伊若芷的情郎和女兒,待我去取了他們性命,”木青陽又想表現自己了,於是一個瞬移便到達了他們身邊。
看到這裏原始神並沒有阻止,表情還是那麼平靜。
“木—青—陽。”
軒歌幾乎要哭了出來,心中急如火焚,憤怒大喊出聲:“你他娘的敢動他們我要活活吃了你,生吃了你。”
此縷殘魂在搖曳,而遠在妖魔煉獄之中的軒歌本尊和刀龍分身也都發狂了,本尊正在參悟通天畫卷立馬陷入暴走,而刀龍分身在外麵也狂殺一些帝級妖魔。
木青陽看到原始神沒有阻止臉上不由出現喜色,轉身對著軒不凡和軒縈縈冷冷一笑,“這可怪不得我了,要怪就要怪你們投靠了妖瞳族,那就是我人族的仇敵。”
“兒子,軒歌,我來了,等著我,”軒不凡這時竟癡癡笑了起來,緩緩閉上了眼睛。
軒縈縈則也沒表現出什麼驚訝的表情,溫柔對著木青陽一笑輕輕挽著軒不凡胳膊閉上了眼睛。
在這一刻他們父女兩人好像不是在等死,而是在等待什麼美好的驚喜一般。
這種感覺讓木青陽十分不爽,他殺過不少人,他甚至喜歡看死人之前的表情,有恐慌、害怕、憎恨、心灰意冷的,但他們父女倆表現出的漠視根本讓木青陽感覺不到殺人的樂趣。
“假裝冷靜,給我死去,”木青陽咬牙切齒,張手就要出招。
然而又是一道身影閃了過來,定睛看去是穿著麻衣手持破敗拐杖的駝背老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虞山,他一把將木青陽的手臂給拉了下來,而後緊緊注視著軒不凡。
“你剛才說什麼?你認識軒歌,而且還是你兒子?”虞山詫異的問道。
聽到這裏軒不凡緩慢張開了眼睛,而後仔細端詳了虞山,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接著點了點頭。
剛才和妖瞳女皇伊若芷戰在一起的張公明看到這裏樂了起來,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隻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軒歌他現在怎麼樣?我是他師傅,我曾經給過他一個精神印記,讓他在關鍵時刻捏碎,可就在幾十年前我突然就感覺不到了印記,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虞山雙手搭在軒不凡肩膀上,激動問道。
“什麼?你是軒歌師傅?”軒不凡表情這時方才有了波動,而後又狠狠看向伊若芷,“是她,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把我兒子傳送到了妖魔煉獄。”
“妖魔煉獄?”
“竟然是妖魔煉獄?”
“難道世界上還真有這個地方嗎?”
“天呐!” ......
此時在場的所有至強包括神者原始都露出驚訝之色,隨即又皺著眉頭考慮著什麼。
與此同時,遠在五行世界原始大陸之巔,有著一人負手而立於山巔雲霧之中,其身穿一席藍袍,藍袍胸口處刻有執法二字,肩膀上也有著七顆紅星。
他正是執法隊的總隊長無問,也同樣是人族兩位神者之一,他此時伸出右手在計算著什麼,表情異常嚴肅。
“五行安定數千載,血煞驚世遍地骸;千年獸封一朝破,天下動蕩血成河;百年期滿血魔出,血煞亂世顛浮屠;時空輪回千百年,五行之上天外天。”
神者無問望天興歎不自覺說出這首詩歌,這是千多年前一時間傳遍五行世界七塊大陸的詩歌,也是讓全世界人民想起來都恐懼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