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木叔叔,真是失禮,”軒歌又次拱手,與情與禮都應該喊一聲叔叔,就像風磊說的他還和人家閨女有那麼一檔子事兒呢。
同時他也詫異木靈靈竟然有個在日月門的父親,據她所說不是孤兒嗎?
“哈哈,軒歌你先和木兄聊著,我去外麵走走,”軒虎烈說著便站起身走向門口,當走到軒歌身邊時候也小聲笑道:“嘿嘿,我看你小子怎麼擺平,不過應該不會出太大問題。”
軒虎烈說著便推著風磊幾人往外麵走,小聲傳音給他們:“人家為了閨女來談事兒的,你們瞎摻和什麼,走走走。”
臨走時還特意把門給關上,頓時大廳裏也就隻剩下軒歌和上位的木青陽以及木靈靈,木青陽還是拉著一副臭臉,木靈靈則是站在旁邊扯著衣角。
啪!
木青陽突然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片四處飛濺,響聲不僅讓軒歌一驚,而且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褚強和千落雪帶著八名隊員盡都闖了進來。
“你們進來幹什麼?出去,”軒歌看到此歪著頭對著身後嗬斥,臉上滿是嚴肅。
被軒歌罵了之後褚強和千落雪都持著景警戒目光看著木青陽,但卻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我說的話你們難道沒聽到嗎?都出去,我不讓進來就算是地震都不能進來,”軒歌看他們還未退下聲音又加大了一分。
聽到軒歌如此褚強和千落雪對視一眼均領著人出去並關上門,大廳裏麵重新恢複了安靜。
軒歌再看向木青陽的時候沒有一如既往的笑臉,而是麵無表情看著他,然後緩緩出聲:“木...叔叔,您這是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你都把我女兒睡了,你還問我什麼意思?”木青陽惡狠狠的語氣說出,臉上盡是憤怒。
軒歌:“......”
他有想到木青陽會以這個話題刁難自己,但絕對想不到竟然如此直白的就說出來,看來這廝也非常人。
“當初隻是無心之失,還有當初我跟靈靈說過,會對她負責的,”軒歌語氣弱了下來,畢竟自己不占理,對於自己不占理的事情他一向不擅長把握。
“負責,你怎麼負責的?三年都沒給靈靈一個名分,那就叫負責嗎?”木青陽咄咄逼人,毫不退讓。
“......”軒歌聽到這話光張張嘴竟也沒說出話來。
“靈靈這孩子命苦啊!當初是我對不起她母親,導致和她們母子失散,就在找到她母親之時卻又發現和靈靈失散,於是我就尋了那麼多年,可尋到之後竟然發現靈靈受到如此大屈辱,”木青陽說著又捶足頓胸起來,好似很痛苦一樣。
木靈靈被軒歌上了之後,沒有一點名分的跟他三年,軒歌想起來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
“木叔叔這件事是我不對,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讓你滿意?”軒歌一想到這些就頭大,都不知道該如何。
木青陽神色又正經起來,看向木靈靈說道:“不是讓我滿意,而是讓靈靈滿意,這樣好了,盡快選個日子大婚,就便宜了你這小子。”
“哎呀,爹,”木靈靈一張臉都紅了,勾著頭搖晃著木青陽的胳膊。
軒歌聽到這話不由眉頭大皺,幹脆說道:“不行。”
“什麼?難道我女兒配不上你嗎?”木青陽麵如寒霜,冷冷看向軒歌。
正在害羞的木靈靈突然變得很委屈,眼中都幾乎含著淚水,默默不語低著頭。
“不是配不上,也不是我不願意負責任,隻是我大仇未報,絕對不可以結婚,”軒歌決斷說著,頓了頓又說:“靈靈也知道我有大仇未報,一天不除去陰陽宗我就誓不成婚。”
說到陰陽宗木青陽和木靈靈皆臉色有了些變化,不過那些變化一轉即逝,就算軒歌也不曾看到。
木青陽臉上還是那麼憤怒,怒火衝天似的說道:“哼,陰陽宗可是世界三大宗派之一,等到你能夠鏟除那可不得猴年馬月了,難道就讓靈靈這麼一直等下去不成?”
好像在對待感情的問題上軒歌一直沒什麼主見,聽到木青陽說出這話又次猶豫了,竟然說不出話來。
“那好,我給你約定一年之期,一年以後你若是再不給靈靈一個名分我就拚了老命也得滅了你軒府,不要質疑我說話的分量。”
木青陽話音剛落便將自身氣勢全部散發壓製向軒歌,頓時令他都趴在地上,鼻孔裏都沁出鮮血,讓得軒歌心中掀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