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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之後,仍是那金碧輝煌的屋子裏,同樣是劉旭和那身穿金袍之人,不同的是雖然他依舊坐在金椅上,但劉旭卻是低著頭半跪在他麵前,桌子上有著一疊畫像,第一張赫然便是軒歌。
“劉旭,你跟我有多少年了?”身著金袍之人目光好似溫和一些,手指再次敲打著桌麵。
“回秋大人,自從十年前您踏入武王級我就跟著了,”劉旭皺著眉頭回答。
“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恩德如天,屬下這一身修為和地位全憑大人培養,”劉旭眼中有些濕潤,聲音也有些顫抖。
“嗯好,我以後會幫你照顧好家人的,”身著金袍之人淡淡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謝大人,”劉旭顫巍巍的站起身,然後目中無神的走了出去。
劉旭走後金袍之人單手撫摸著桌子上那一張張畫像,臉色又變成極致的狠辣,眼睛宛如寒冰一樣冷,“我一定要得到他,他是我的,隻能我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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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洞內,軒歌背靠著一塊岩石坐下,氣息顯得極是虛弱,五十倍增幅的副作用便是使用過後便會極度虛弱。
時晨和秦悠揚暫時被他支了出去,因為他要在這裏做一些不能夠讓他們看到的事情。
左手一揮,從他空間戒指中飛出幾具死氣沉沉的屍體,這些屍體正是他在海麵上殺的一些陰陽宗兵者,他把幾具屍體留下來或許就是為了今天。
軒歌看到屍體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徹底的變成紅色,怪異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右手對準了那幾具屍體,麵容開始變得猙獰,頭發根部開始泛紅並且慢慢往上延伸。
“魔噬,無盡嗜血。”
突然從他手掌中心冒出大量的黑霧,黑霧之中還有著恐怖吸力,幾具屍體開始顫抖了,接著從屍體中崩出鮮血同樣化為黑霧,直直的衝進軒歌手掌心。
屍體開始變小,急劇的變小,最後竟完全的被黑霧所吞沒,黑霧重歸到軒歌掌心,原本地上的幾具屍體如變魔術樣的消失。
“唔哦!”軒歌舒暢的低吼一聲,臉上散發著邪氣,心中早已被血腥所填滿。
接著他好像是在遏製這種狀態,雙手緊緊抱著頭作痛苦狀,嘴中在念叨著天資變功法的口訣,每當他進入這種狀態時候就會念天資變口訣。
雖然天資變口訣不是專門清心養神的,但由於其特殊性多少也有點用處。
半個時辰後,軒歌精神充足的從洞裏走出,山洞外麵緊靠著一條大馬路,一出來便遠遠的看著秦悠揚和時晨在聊天,發現他們兩個已然混熟了。
其實他們混熟也是很正常的,因為時晨和秦悠揚性格應該差不多,都是屬於那種古靈精怪的小家夥。
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嘴上從來不帶個把門的,但時晨卻又多了種欺軟怕硬,秦悠揚多了一份自信和無所畏懼。
“我說小秦子你怎麼能長那麼醜呢,”時晨看著秦悠揚那臉蛋開始納悶了,隨即又高興起來,“不過也好,我終於不是最醜的了。”
結果秦悠揚根本就沒搭理他,前麵也有說時晨容貌也就那個樣,雖然不算太醜,但長得卻是有些猥瑣的意思。
“我跟老大比你早,你就叫我二哥吧!”時晨站立於秦悠揚麵前,指手畫腳的說著。
“切,被人家打的渾身是血時候不見你威風,跪在人家腳下不見你威風,在這跟我威風起來了,”秦悠揚臉上有著不屑,壓根沒正眼看他。
時晨眨巴眨巴眼睛,心想原來他和自己一樣的貨色,嘴上都沒個把門的,什麼都能夠說得出來,又是轉念一想這要立威啊!
“呀嗬,剛才要不是本二哥施展土遁之術說不定你早都去投胎了,你到底叫不叫吧!難道你還想讓我叫你哥?”
“真好笑唉,你秦大爺告訴你,就算你叫我爺爺我都不見得會答應,不信你叫叫試試?”秦悠揚眼神仍然是那麼不屑,好似就算時晨真叫了他也不會答應一樣。
“嘿!”時晨惱火了,他不信那個邪,於是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就對著他叫了一聲:“爺爺。”
“哎,好孫子,”秦悠揚立馬樂嗬嗬的答應了,邊答應還邊撫摸著他腦袋。
“我kao,”時晨感覺到自己被整了,立馬上去揪住他兩隻耳朵。
秦悠揚當然不甘心,於是開始反擊,但時晨好歹也會兩手,三下五除二便把他壓在身下,還逼著他叫二哥。
“學狗叫學狗叫,”秦悠揚無奈的仰天大喊,邊喊邊掙紮著。
秦悠揚會不會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