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屋子裏有著豪華靚麗的擺設,且無處不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在這樣的一個屋子裏有著兩人,其中一個乃是軒歌所熟係的劉旭,而另一人則是身著一席金色長袍端坐於金椅之上,眉宇間有種舍我其誰的風範,麵容冷酷,手指一直在悠閑的敲打桌麵。
看起來顯然劉旭對其很尊重,站於他麵前弓著腰,都不敢抬頭直視。
“這就是那少年軒歌,實力當真是恐怖,執法通天塔或許都能闖過八層,”劉旭低頭彙報,雙手躬於身前。
“哦?這樣一個天才是不能硬來,但要盡量爭取,若真是爭取不到就隻有那樣了。”
身著金色長袍之人很自然的握了下拳頭,之後繼續悠閑的敲打桌麵,臉上隻有悠閑。
“屬下明白,”劉旭暗自皺下眉頭答道,顯然很反感這種做法。
隨即他又說道:“還有一人也很稀奇,那人剛開始是一身乞丐裝,後來...”
劉旭不緊不慢的將秦悠揚那絕活說了一下,細心的他發現桌子上敲打著的手指停頓了。
“現在他人呢?”金色長袍之人冷酷臉龐之上有了絲動容,語氣好似也有些急切。
“被屬下安排在一間客棧。”
“知道這件事的有幾人?”金色長袍之人語氣更加急切,好似發現了自己親爹一樣。
隻見劉旭剛想說,金袍之人突然一擺手,決然道:“不用說了,知道這件事的人讓他們全部永遠的閉嘴。”
“這?”劉旭終於吃驚了,連忙抬起頭來看向前麵。
“怎麼?難道我的命令都不好使了嗎?辦好之後立馬把秦悠揚帶來,”金袍之人雙眼冷冷盯著他,霸道的語氣赫然升騰。
頓時令劉旭嚇的退了幾步再次躬身,連忙回應:“是,屬下明白,可是那少年軒歌呢?”
“我剛才說的命令忘了嗎?我說的是全部。”
“是,”劉旭汗流浹背的退下去,心裏卻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
待得劉旭走後身穿金色長袍之人逐漸露出笑容,甚至眼中還有著興奮。
“靈魂之力就算再強大也不會做到這一點的,能做到這一點隻有兩種可能,而不論哪一種可能...”
……
雜亂無章的院子遍地鮮血,數十人都躺在地上呻吟慘叫,隻有一人站立,那人一身黑衣的背後插著一把巨型大刀,全身都散發著攝人心魄的氣息。
這人自然便是軒歌。
“你、你好膽,”旁邊一人半躺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喘息著指著軒歌出聲。
不是別人,正是這府邸的主人,也就是初期武兵存在,現已被軒歌打的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軒歌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跪在地上的時晨走過去,低頭看著時晨,好似他表情竟比剛才更加冰冷。
“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麼?”軒歌看起來好似很氣惱,也有種恨鐵不成鋼。
被他這樣盯著,時晨不自覺的低下頭,好似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聲音也很小,“不許再做不良之事,不該問的不問,還有不能再給任何人下跪。”
時晨以前在行者大陸因為懂得失傳已久的五行遁術所以走上行竊之路,還因此自封名號為換天神偷,除此之外還有諸多不良習性,比如好色、貪錢、好賭等。
犯事多了就被執法隊給盯上,還記得那次是軒歌發善心救下他,他當即感動的跪拜軒歌,當時軒歌便給他定下了這幾條規矩,其中最後一條是很強調的。
“站起來,”軒歌麵無表情看著他,冷冷出口。
聽到軒歌命令時晨哪裏還敢不遵從,接著軒歌隨手在天空中聚集了大量清水,清水好似受到指引全部往時晨身上衝刷而去,身為五行者的他聚集一些水元素自然很輕鬆。
頓時,時晨那滿身的鮮血逐漸減少,直至露出破爛衣衫和嫩滑的皮膚傷口,也看到了那稚嫩且白淨的臉龐,長得沒什麼個性,就是讓人感覺有點猥瑣。
“換上,”軒歌又從戒指中拿出一件新衣丟給他。
然後軒歌便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也正好看到秦悠揚和那名魂宗兵者慌張進來。
“狗娘養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後方一道叫罵聲令軒歌停住腳步。
聽到這句話軒歌立馬停下腳步,拳頭握的劈裏啪啦直響,臉上青筋暴起,一轉身對著那名府邸主人走了過去。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此時軒歌眼睛已經若有如無的發紅,臉龐變得猙獰起來。
“我說你狗娘…”那武兵好似不屈但看到軒歌如此聲音小了很多,不過他始終不敢相信在城內軒歌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