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師兄,問天有情,我們師兄弟同門,一樣有情,師傅曾說過我們‘九子齊心天下驚,隻歎爾等心歸一’不管遇到多少困難我們都永遠是同門是彼此的支柱!”
遊戲說著與其年齡極為不符的話語,聽著遊戲成熟淡然的語氣,在場的人卻沒有人笑話他。
大師兄,二師兄也是遞給厘麻一個堅定的眼神。
“去吧,老八,一切有我們陪著你扛,大師兄身板結實扛不住了換他上,那老頭子幹瘦無力樣,一看就老擼的,別怕!”旁邊的二師兄依然是副嘴損樣說著,但出奇的是大師兄這次並沒有反駁他,而是對著厘麻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顯然是認同二師兄的話。
厘麻心裏一直回味著遊戲那句‘我們永遠是同門,是彼此的支柱’心情複雜,隨後看著遊戲那清澈無比是眼睛和大師兄二師兄堅定和鼓勵的眼神,厘麻也是一笑點頭,接過‘問天’一步躍出。
“嗬嗬,風老鬼,這幾個小鬼都被逼到這份上,你也不去幫幫忙?小心那個‘你狠賤’把你寶貝傳人給傷著了。”青衫老者打趣著說!
一直躲在暗處的青衫老者和麻衣老者赫然便是三年前擄走過遊戲的風雲老鬼二人。
“嗬嗬,傷了我徒弟一根頭發,我滅了他全門上下,傷了一根手指,我便滅了與他所有關係好的門派”
風老鬼淡笑說著,但其身上也是淡淡殺氣若隱若現,證明他所言非虛,然而也看的出,雖未出手但其顯然也是做好了準備。
尋了上百年的傳承者,豈能讓他夭折在這裏。
“不是吧,還搞株連啊?夠狠。”
雲老鬼也是一旁嘖嘖不停。
“嗬嗬···看著吧已經用不著我們出手了”
風老鬼突然道
!
“咦,看來的確,嗬嗬他這隻小麻雀把自己徒弟丟這裏不管自己帶著老婆去采藥,還真是好意境啊”
雲老鬼隨後也是感覺暗處突然多了兩道氣息笑說道。
“看樣子他還不算立刻出現呢,大概想看看他幾個徒弟會怎麼處理吧”
風老鬼也是感應著那兩道氣息隱藏在暗處並未行動道
!
而暗中天涯穀掌門‘倔扁鵲,虛穀子’攜夫人正隱藏在暗處,絲毫沒有感覺自己二人已被身藏更隱秘的風雲老鬼鎖定著。
“看葉參的樣子,應該使出了你給他修煉的‘破氣法決’來增加體內真氣,來施展了上品道法,可是居然被逼的用了那招都沒能贏,看來來的人實力不低啊。”
一膚質白皙容顏端莊秀麗的中年美婦看著石台上的葉參一行人秀眉輕皺,隨即對著身旁一位相貌極具喜感的中年男人說道,此人麵相紅裏透白,如一副醉酒模樣、眉毛一高一矮,眼睛卻炯炯有神,身材略矮,大肚便便,在外人看來簡直就以路人甲,而且還是一個胖子路人甲,而知道他的就會知道其是一位有著‘倔扁鵲’之稱的神醫也正是天涯穀掌門虛穀子。
“木事,在看看,瞧見沒,厘麻這小子要上場挨揍了,嘿嘿嘿。”
虛穀子一副饒有興致的看向場內,完全沒出手幫忙的意思
“······一大把年紀的人還這麼愛玩,看自己徒弟挨打你這個做師傅的很開心?”
中年美婦隨即一嗔。
遠處的風雲兩鬼聽聞也是彼此對望一眼饒是他們活了幾百歲的老古董也均是無語,想必他們也從沒遇見過這麼極品的掌門。
“嘿嘿,不讓他們緊張緊張怎麼能顯示出我這個做師傅的厲害呢、在說我還真挺想看看他們挨揍的”
虛穀子旋即一陣嘿笑,但這笑容如果被二師兄看到一定會說,師傅笑的這麼猥瑣一定沒好事。
“嗬嗬,他不行了麼?”
看著厘麻走向石台上李痕漸也是一臉淡笑的對著厘麻說道、但其眼神看向葉參的時候那副貪婪依舊存在,顯然就算葉參已然如此,他也是沒想過要放棄那上品道法卷軸。
厘麻看著李痕漸沒有言語,是的,輸是必然的,那為什麼還要出來自取其辱呢?
有一種東西叫、尊嚴,和師門顏麵不能丟,四師兄出手不僅僅是為了幫自己的師弟,還因為對方觸及了師門的顏麵,厘麻是天涯穀的人,李痕漸當著他的麵要廢厘麻,這便是侮辱師門的顏麵,他這個做師兄的有責任站出來維護,這也是為什麼大師兄他們沒有立即出手幫忙原因,自己的場子自己撐,撐不住,弟兄們在上,這流氓的義氣論,同也適合師門情誼。
厘麻手持問天,迎風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