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幾乎就是說我們三個人撐起整個班,謙虛地說,三個臭皮匠。我們都是一個縣的,我們老是三個人扯客家話,班裏其它同誌就是那種歇斯底裏的崩潰。還時不時要忍受我們說洋文的煎熬,現在現在想想,挺霸道的。
我們班長雖然不是那種愛整蠱的人,但誰要給他丟人了,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新兵連不讓抽煙,不讓私自讓外麵往連隊郵寄包裹,外出洗澡不可以瞟異性,反正類似種種都不讓。但紀律是紀律,還是有人犯,要不然懲罰措施不是白製定了。可想而知,了後果很嚴重的。但我們三個從沒有被涉及。不知道是我們自覺性高還是班長網開一麵,感覺還挺幸運的。
他倆文采很有,每次連隊心得體會評比,幾乎都少不了我們三個,同時我們班也是上榜人數最多的班,所以我們被授予“才子班”。
那兩個多月,我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和充實。每天除了訓練,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胡思亂想。但是我的訓練時間在連隊算最少的,競賽,演講,表演,出黑板報。占據了我好多的訓練時間。那些天,吃個煮方便麵都堪比山珍海味。我就吃過一次,跟tyloo,出黑板報時間晚了,領導要炊事班給我們開了個小灶。那個感動的,汗流碗麵。
新兵下連,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