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明火急火燎的趕到了中山醫院,醫院現在看病的人還是挺多的,一樓的大廳擠滿了掛號等待的病人極其家屬。不過龍明一眼就發現了熙熙人群中正魂不守舍一臉焦急的鄭玲玲。
當龍明走到身邊的時候,鄭玲玲無助的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激動,正欲說話,卻被龍明打斷:“一切有我在,先帶我去看鄭叔叔。”鄭玲玲感動的一把拉過龍明的手,向三樓奔去。
三樓是急診室,在狹隘的樓道中,擠著差不多十來個一看就知道是農民工的漢子,俱都焦急的猛抽著煙,護士門無可奈何的勸導著,“請別在這裏抽煙好嗎?”的聲音此起彼伏。但是那群農民工仿若未聞的繼續焦急的吞吐著煙霧。
龍明反拉著鄭玲玲的手,走過去一一跟眾人打過招呼,還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在公司的時候跟鄭爸爸一起工作的工友。
“到底是怎麼回事?”龍明掏出中華煙,挨個給這群農民工發了一根。
眾人心中稍定,都琢磨著老鄭頭這個女婿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這次興許能討回公道了。
然後眾人就唧唧咋咋的各自述說了起來,龍明聽見這麼多人七嘴八舌的譴責般的陳述,不禁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好歹還是聽出了點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邊又對老鄭頭這麼好的人脈關係感到暗暗敬佩。
原來,他們已經竣工了一項工程,房子全部建好了,但是老板卻遲遲不發工人們的工資,老鄭頭就被眾人推舉出去找老板討要。
但是老板卻支支吾吾說什麼上麵錢沒發下來我也沒辦法雲雲,涉世多年,對人性頗有點研究的老鄭頭一眼就看出了那老板是在推脫不想發工資。於是就言辭犀利的說再不發工資就去勞動局告你!讓法律來為我們主持公道。那老板興許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惱怒之下就動手打了老鄭頭一頓。
這一打,出手就有點不知輕重了,居然把老人家打得腰骨損傷,兼內髒受損!要不是其他的工友一直守在外麵,及時的出手製止了那惡毒的老板,怕是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龍明此時的憤怒是無以複加的,這老板忒他媽的不是人了,人家辛辛苦苦靠勞力吃飯,你丫的倒是有本事,還敢不發工人工資,這還不算,居然還敢動手打人。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了解了事情大致情況的龍明溫柔的看著鄭玲玲,細語道:“醫院的錢都交了麼?”龍明心裏暗暗的想:這麼嚴重,醫療費怕是不少吧。
果然,就見鄭玲玲支吾的道:“錢,還沒交齊……伯伯們每個人都資助了好幾百塊,再加上我這一年的工資,總共是兩萬六千七百二十一,但是醫生說手術費起碼也得先交五萬。”頓了頓,鄭玲玲萬般無奈的接著道:“現在還差兩萬三千二百七十九塊……我正在想辦法借錢,陸敏待會兒就到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再資助一點。”
“我知道了,你先去把錢全部交了,我先出去一趟,馬上回來。”說著把那張獨孤淩雲給的瑞士銀行卡塞到了鄭玲玲手上,並且把密碼也告訴了她。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表情,龍明知道她臉皮薄,遂道:“我的心思你應該是明白的,咱倆說白了也就差最後一層窗戶紙了,現在我就鄭重的宣布: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龍明的女人,這個宇宙裏,隻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和你家人一個手指甲!”龍明趁此機會,霸道無匹的說道。
鄭玲玲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充盈的滿心滿肺。聽著龍明近乎誓言般的告白,鄭玲玲感到心裏一陣寧靜,雖然老爸仍在急救中,但是有龍明在,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救好老爸,老爸也會挺過去的!
從鄭叔叔工友那裏得知了老板的詳細地址和姓名,龍明告別眾人,轉身下樓打的朝金山小區奔去……
老板姓金,名來錢。一個低俗中帶點富貴氣息的名字。金來錢住在金山小區,出入開著一輛寶馬X5,牌照是閩DXXXXX。
龍明給了錢下了車,站在金山小區的門口,偷眼看到小區門口處的保安室裏有三個保安,正津津有味的玩著鬥地主,保安室裏煙霧繚繞,桌子上疊著一堆五塊十塊的鈔票。
借著夜色的掩護,龍明一個縱躍就翻身跳上了兩米高的鐵柵欄。這麼點高度,對剛晉升到金丹期的龍明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
樓下停滿了五花八門的各色轎車,路燈的襯照下,這麼多的名貴、非名貴的轎車整起的排在一起,看起來居然頗為壯觀。龍明查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金來錢那輛寶馬X5,看看四周無人,龍明刷的一聲祭出了斬魔滅神刃,照著碩大的車頭一刀劈砍了下去,頓時將車劈成兩半。“雞雞雞……”的警報聲瞬間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