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剛發生了什麼,你不會不記得吧?”韓聰啐罵一聲,當即更加疑惑的盯著滿臉警惕的蕭瀟。
按理說蕭瀟被人強暴未遂,心中充滿恐慌,導致情緒失控是很正常的。可是這才發生不到一個小時的事情便不記得了,那也太健忘了吧?等等,該不會是被那些混蛋下迷藥了吧?
想到此處,韓聰便衝出房間,找來了幾個護士給蕭瀟穿上衣服,自己便來到了早已清醒的周勤身邊,一把封住他的衣領,掄起鮮紅的拳頭,威脅他道:“你們對那女護士下什麼藥啦?快說,不然我打死你!”
一旁的周韻見韓聰雙眼赤紅渾身鮮血淋淋的衝過來,心頭一陣刺痛。可是韓聰過來之後二話不說便封住了自己哥哥的衣領,周韻急忙上前扶住了韓聰的拳頭,搖頭說:“韓聰哥哥,不要啊……”還不忘向周勤使眼色。
由於剛才僅僅一個照麵,周勤便被韓聰踹暈了,因此他並沒有看清那個破壞他好事的人,隻是依稀記得那人渾身傷痕累累,可是僅憑這一點,周勤也無法找出那個踹他的人。到嘴的肉飛了不說,還被人一頓猛踹,周勤隻能自認倒黴。
當韓聰渾身血跡,怒氣衝衝的詢問自己時,周勤這才知道破壞自己好事,猛踹自己的人是誰了。可是一看到韓聰渾身血跡,滿目猙獰,周勤心中便畏懼不已,見周韻給自己使眼色,周勤也有了一個台階,急忙說:“別擔心,她沒什麼大事的,隻是吸了一些迷惑她心智的迷藥而已,過幾分鍾便好了!”
雖然周勤畏懼韓聰,可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按他的話那便是識實務者為俊傑,君子不與牛鬥力,聰明的人殺人用的是腦子而不是刀子。此時韓聰盛氣臨人,與他對碰那絕對是自討苦吃,周勤隻能在心裏盤算如何找回今天的場子。
聽周勤如此說,韓聰這才放下心,再次恐嚇了一番周勤,便回到自己的病房。
在護士的幫助下,蕭瀟已經再次穿好了一套工作服,經過護士的訴說,她也明白自己冤枉韓聰了。
看見韓聰鮮血淋淋的站在門口,蕭瀟急忙帶著他來到手術室,找來醫生將韓聰裂開的傷口重新縫好,擦了一些消炎藥,包紮好後才再次帶著韓聰回到了病房。
蕭瀟幫助韓聰穿好衣服後,並沒有離開韓聰,坐在床沿上,低著頭把玩著如蔥頭般的手指,小聲說:“剛才……謝謝你!”
“沒事,這都是小事,你還是回家吧,別來這裏上班了,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這裏太危險了!”說完,韓聰便站起身,頓時一陣劇痛讓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嘶……”
“哎呀,你要做什麼?傷成這個樣子,別亂動嘛!”蕭瀟急忙扶住齜牙咧嘴的韓聰,沒好氣的道。
“呃……那個我該回家了!”如今藥已經換好了,該教訓的人也教訓了,該救的人也救了,韓聰準備回家計劃如何去偷隋唐玉璽了。
聽韓聰說要回家,蕭瀟急了:“這怎麼可以,你傷成這個樣子,必須在這裏住院的,怎麼能回家呢!”
“可是我有急事,必須得回家!”韓聰的語氣很強硬。
看著韓聰不容置疑的表情,蕭瀟隻能妥協,思慮了一會兒說:“那……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回家,你等我一下,我去辦下手續,別跑了,要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