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認識一個叫小熊的人嗎?”恍惚間付雲宇好似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然後突然腦袋裏一陣劇痛傳來,在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唉,兄弟兄弟?”此時站在付雲宇身旁的四個人也是無語了。他們不過是見付雲宇年齡不大,半夜十一點多了還孤身一人從這個巷子裏經過,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本想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想順手撈點外快而已,哪想才剛把付雲宇攔住拖進角落裏才問了一句話,結果人就暈了。
“我說至於嗎?這人膽子也太小了吧,這樣就嚇暈了?”其中一個身著黑色牛仔褲、白色外套、頭發略長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昏倒在地付雲宇說道。
“麻痹的,說那麼多幹嘛?這樣也好,省的麻煩。快搜一下看有些什麼東西”一個全身黑色著裝貌似是帶頭的人催促道。
聽到黑裝男的話後,其餘三人一整手忙腳亂對著付雲宇身上一整亂摸。“有沒有搞錯,就十塊錢?手機都沒有的?”收索完後其中一個比較矮胖的人拿著一張皺巴巴的錢抱怨道,好似身上值錢的東西不多是付雲宇的錯似的。
“有十塊就算好的了,夠買兩包煙了,走!”說完後黑裝男就帶著其餘三人慢悠悠的離開了犯罪現場。
那群人走後沒多久,就見一個黃毛遮眼打耳釘,身著單薄花色長袖t恤、膝蓋破洞牛仔褲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的人,從網吧出來。
那人走進小巷看見了昏倒在地的付雲宇,頓時一驚。
“咦好像是劍人?你妹還真是。”
“劍人,你這是怎麼了?唉····你別嚇老子啊。”隻見那人立馬慌忙的跑到付雲宇身前,手忙腳亂的搖了搖暈迷不醒的付雲宇,好似是與付雲宇相熟的人。
“尼瑪,沒錢送醫院。算求,還是先送回去再說。”眼見許久付雲宇怎麼也弄不醒,不良少年隻好費了老大的勁把付雲宇弄到背上,慢吞吞的背著朝付雲宇的住處行去。
此時的付雲宇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一點感知都沒有,他的意識正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見,隻是隱約間好似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然後順著他的神經傳遞,讓他腦海感覺一陣陣的清涼。
“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但卻思路清晰,我這是在做噩夢嗎?怎麼還不醒,怎麼到處都是黑漆漆的,還有這是什麼鬼東西在我耳邊說話?”付雲宇不知道陷入這可怕的黑暗中多久了。感覺像過了幾個小時、也可能是幾天。反正付雲宇感覺在這裏時間過得無比漫長,而且無邊的黑暗與不知名的聲音讓他的煩躁的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恐慌。
起初由於對於未知的恐懼,付雲宇動也不敢動,話也不敢說,怕招惹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出來,這也不怪付雲宇腦洞大開,實在是此時他的處境太詭異了,很像恐怖片裏的場景。
但是,畢竟付雲宇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那已過的二十二年人生路著實沒有什麼奇特經曆能讓他在這種詭異環境裏撐下去。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付雲宇終於徹底的歇斯底裏了,他開始大吼大叫,雖然他發不出聲音,但至少他的情緒波動是那樣的。
“這是tmd是什麼鬼啊,尼瑪噩夢也該醒了啊!這tm到底是什麼地方?有沒有人啊····啊····啊!哪怕是個鬼你也跳出來嚇一下我也好啊!”。
付雲宇此時很想昏迷過去,但傳入他腦海裏的聲音卻讓他始終保持這一絲清明,這使得他想昏迷也變成了一種奢望。時間可能過了幾個月,也有可能是幾年,當付雲宇感覺自己真快要崩潰了時,他耳邊回蕩的聲音終於全部消失了。
突然的寧靜使得付雲宇很不適用,但還不待他過多的細想,腦海中的清涼也隨著聲音的消失消失了,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昏迷了過去。
“啊,頭好疼!我這是怎麼了?”不知過了多久付雲宇終於醒了過來,不過他好像對昨晚做的那個可怕的經曆一點映像都沒了,不過也是那樣的經曆誰又願意回想起來呢。
“咦,這是哪裏?感覺好眼熟啊。”在床上躺了許久終於緩解了些許頭疼後,付雲宇睜開眼一打量所處的環境後有些迷糊了。
爬了下床,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後付雲宇走到窗戶前拉開了遮住的窗簾,朝見窗外看去,然後他傻眼了。
“我擦,這不是縣二中嗎?”驚呼一聲後,付雲宇又轉身對著身後的房間一陣打量,眼中的驚駭更甚。
好似是為了確認什麼,付雲宇猛的打開了房門衝向了外麵的另一間房間,又一陣打量後,他像是被抽離了全身力氣了似的癱坐到了地上,好像是被嚇到了。
“這不是我高一時住的房間嗎?我記得這套房間退租好多年了啊?況且我昨天不是還在廣東的嗎?怎麼睡一覺就跑雲南來了?不是在做夢吧?”說道這裏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的付雲宇對著自己的肚子用力的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