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息在樓道口,吳皓才把門重新關了起來。
這樣一鬧,時間已到了11點。再沒有睡的興致。吳皓簡單把房子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下去買點吃的。
“為何我心分秒想著過去,為何你一點都不記起,情義已失去恩愛都失去,我卻為何偏偏喜歡你,情義已失去恩愛都失去,我卻為何偏偏喜歡你……”
一串鈴聲響起,吳皓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右手握著牙刷從衛生間跑了出來,左手拿起電話。
“喂?老大,我都說了我不去了,你咋又打電話過來啦?”吳皓一看來電:程偉。於是沒好氣的說道。
“聽說岑麗雲也會來參加!”程偉平靜地說了一聲。
“。。。。。。”吳皓拿著電話,愣在那裏,腦海中那個笑靨如花的臉龐悠然在他腦海中炸開,那個明眸皓齒眉目如畫女生,她的笑臉和他們之間的涓細點滴,紛至遝來。
“她又不是我們班的,她去幹嘛?”吳皓聲音嘶啞。
“還記得田剛嗎?她現在是他老婆!”程偉的聲音有些低沉。聽到吳皓的聲音,他有些後悔告訴他這些。早知如此,他寧願以後有機會再與吳皓相聚,也不希望揭開吳皓的傷口。
“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但是兄弟我希望你能放下,我們與她那種富家千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這次來就當是散散心,順便給你自己一個徹底的結束吧!”程偉繼續說道。
當時吳皓與岑麗雲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們的經曆,他都見證著。
甚至到最後,他們之間的突然間分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要打破一切的束縛在一起,可想而知其存在的難度。程偉是真心希望吳皓能放下過去,好好生活,最主要的,他從他老婆耳機聽到一些傳聞,岑麗雲這個女人表麵看起來清純如水,私底下卻是騷媚入骨,極不檢點。為這樣一個女人頹廢沉迷,程偉為他不值。
隻是這些,他都沒有跟吳皓提及。或許留著一份美好抽身而出是一個更好的結局。
吳皓拿著手機,久久的沉默著。
“好,我答應了,這麼多年了,我也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好,那我們幾個等著你!”
結束通話,吳皓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心裏堵得慌,曾經以為已經放下的感情,原來隻是不願意去想,隻是被深深埋在了心底,不敢去觸碰而已。
好一會,吳皓甩了甩頭拿起手機往外走了出去。外麵的陽光已經很刺眼了,sz這樣的城市,9月底仍然炎熱如夏。
吳皓居住的是sz這坐大城市中的一挫農民房,名字叫做:鬆子園,鬆子園房子建得很密集,街道也很緊湊,大熱天的,外麵依然人來人往。
吳皓找了一個小吃店,隨便點了個快餐充饑。草草吃過午飯,吳皓起身,本打算吃過飯就返回房間,隻是心裏堵得慌,不太想回到那個讓他壓抑的住所,於是信步往外走去,因為火熱太陽的緣故,一路上的人們都是行步匆匆,隻有吳皓雙眼無神,慢騰騰地走著。
平時,吳皓是非常怕熱的一個人,隻是,現在的他整個心神都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麼,連一身肆虐的汗水都渾然不覺。
走著走著,就來到鬆子園外的公交站台,看到一群人等在那裏,站台後麵的小道也被他們堵住了。
“喂?芊芊,你到哪了?。。。啊,好好,那我們直接到乾山等你!”
“啊,公交來了,咱們走!”
一陣鬧騰之後,人群開始往剛剛駛入的公交m240走去。被堵住的小道也讓了出來。
吳皓怔怔地看了看,隨後也跟著人群往公交上擠去。
“來深圳四五年了,也沒去玩過,乾山?也許出去散散心也不錯”思忖一會,吳皓便定下以來,站在公交上往乾山而去。
乾山,海拔一千米左右,樹木蔥鬱,山道婉轉。山腳下一片廣闊的廣場,各項設施一應具全,有小區健身設備,網球場,羽毛球場,還有一大片綠綠的草地,草地中一些零落的坐椅。
廣場邊立著一個大大石碑,上麵寫前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寫:騰雲廣場。
騰雲廣場人很多,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紀老人家,在樹蔭下三五成群,話道家常。也有一些活潑可愛的小孩子,手裏揮舞著各色玩具嬉鬧玩耍。也有很多年經人,或一群人,或一對對手挽著手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