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豪的臉皮也不是吹出來的,繼續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有些吃驚的說道:“有這事?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希望犬子沒有惹出什麼大禍吧。”
水能斌繼續說道:“大禍倒是沒有惹出來,隻是死了個薑峰罷了,不過月兒卻從薑峰那裏得到了一個很驚人的消息,說你要在今日,聯合雷火木三族滅了我水族。”
水能斌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目眥欲裂,模樣看上去可怖極了,可沒把劍豪嚇壞,劍豪鎮定了一下情緒之後,有些激動的說道:“胡說!完全就是血口噴人!這薑峰是哪個勢力的後人,我要他宗族長輩出來評評理。”
水能斌笑了笑說道:“薑峰不是什麼宗族之人,就是一個閑散的修煉者罷了,和你神劍門又沒有什麼大仇,為什麼要血口噴你?”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雷族族長突然譏笑道:“水族族長說話好風趣,相信一個無名鼠輩的話,對於那種宵小之人,刻意製造謠言尋求樂趣有什麼奇怪?”
水能斌繼續一笑,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承認的了,隻是到現在都沒有動手,難道是在等什麼?水能斌也想不通。
水能斌慢慢站起身,對旁邊的風族族長說了句:“風蕭,走吧,今天沒胃口,這飯不吃了,我們回去。”
說完,水能斌又向水月兒一招手,對劍豪說道:“月兒我帶回去了,因為族中有大事,所以暫時不能和令郎行房。”
劍豪臉皮抽了抽,水能斌這樣做是在當眾打他的臉啊!當著這麼多的勢力家主,劍豪如何丟得起這個臉,如果水族就這麼走了,自己也對雷火木三族沒有了價值,就算開戰,也用不到神劍門,而萬一水族離開之後,沒有開戰,那神劍門必然危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水族沒有報複,光是今天在這裏丟了一次臉,神劍門今後都無顏在大陸北方立足了。
劍豪站起身,臉色凝重的說道:“現在想走,怕是晚了點吧!沒錯,我就是和雷火木三族聯手想滅了你水族。”
劍豪的話讓水能斌停下了身形,既然劍豪都這樣說了,那自己動手或者逃走也是有借口了,就算實力懸殊,逃走之後也不會損失水族的威嚴。
而雷火木三族族長的臉色也因為劍豪的話,變了一變,這次的舉動,完全是劍豪自作主張,本來雷火木三族還想拖延點時間,看下水族那邊的動向,在這邊動手之後,那邊也一舉抄了水族老家。
不過形勢所逼,劍豪已經捅破了這層薄薄的天花紙,再想拖下去顯然不可能了。
這時三族之首的雷族也該做出點表示了,雷族族長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你相信薑峰那個無名小子的話,那你還敢來赴宴,這就是你的敗筆之處。”
一時間,早有準備的八族之人,全部站起了身,水族和風族的人站在了一團,水族兩名聖級,風族兩名聖級,加起來四名,而雷火木三族也各自走出兩名聖級,加上劍豪,一共七名。
水族之所以是八族之首,就是因為水族共有三名聖級,而其餘的大族隻有兩名,水族加風族一共五名,對能和雷火木三族六名聖級抗衡,也是水能斌那聖級高等的實力。
空氣中的硝煙味彌漫,內場外場的其他勢力都放下了筷子,眼睜睜的看著這駭人的一幕,沒想到怎麼突然好好的婚禮,為何卻變成了戰場,而且奇怪的是,為什麼劍豪是和水能斌站在對立麵的,他們不是附屬關係嗎?現在更還是親家關係。
一些外場的二流勢力,見勢不妙,立刻帶著族人悄悄遁去,可是一出神劍閣宗門,就立刻遇上無數雷火木三族的人,還有神劍門的衛隊,見狀,這些二流勢力又慢慢回到座位,額頭上的汗液也是止不住的下落。
有些人突然意識到,似乎再過不久,就是萬年輪的日子了,因為每一次萬年輪相隔萬年,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具體的日期,除非查閱典故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