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的領頭人向後揮了揮手,夢雲閣中頓時出現了大量的博士兵弓箭手,江湖中人也是叫囂著,敬酒不吃吃罰酒。
夢問天坐在這主座上大聲的說道,凡是我夢雲閣弟子都不得還手。
這是一場屠殺,夢雲閣的弟子和夢問天都是沒有還手,任憑他經宰割,夢雲閣血流成流,這天下著雨,雨中全是血腥的味道。
那獨眼龍的男子對著這軍隊的領頭說,沒有找到離殤劍這老家夥也不知道藏哪去了。
其中一人對這獨眼龍說,夢問天的老婆和他女兒不見了,不在這夢雲閣中,那獨眼龍說,離殤劍在哪,他老婆肯定知道。
江湖中的人頓時都是叫著要尋找柳如的下落,這軍隊領頭之人說,怎麼不動動腦子,夢問天肯定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先回去稟告鎮南王,之後下一步如何等我回來再說。
獨眼龍這些江湖中人不敢對鎮南王的人不敬,隻好連聲說道,是,是,一切聽從大人的吩咐。
鎮南王王府中,一個身穿綢緞,身上透露著貴族氣質的男人,正在躺椅上享受著侍女的按摩,旁邊有著樂師在彈奏,不多時這男人聽到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這軍隊領頭就進來了。
鎮南王看著一臉慌張神色的模樣的軍隊領頭時說道,我說了多少次了,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太過慌張,血衣你啊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急性子改不了,這樣會葬送了你的前程,這就是你跟著我現在還隻是個領兵的根本原因。
叫血衣的這個男子聽了鎮南王的話後平靜了起伏的胸口後說,王爺,夢問天那老家夥死也不肯說出雲家的那個孽子。
鎮南王輕聲的說道,你殺了他,血衣恭敬的回答道,我是想帶回來的,不過當時有著江湖中人在,江湖中人要爭奪離殤劍,如若強行帶走了夢問天,恐怕會惹江湖上的不滿,隻好任由江湖中人殺了夢問天。
鎮南王說,夢問天真的就這樣等死嗎?
血衣說,是的,他還讓所有夢雲閣弟子不準還手。
鎮南王思索了片刻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雲從風啊,雲從風,為什麼你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力,讓這麼多人甘心為你賣命呢
血衣在一邊不敢插嘴,許久後鎮南王問血衣,還有什麼事嗎?
血衣說,夢問天老婆和女兒不在夢雲閣中,逃過了劫,王爺我們是否要,血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鎮南王說,算了,夢問天不肯說,就算捉到他妻子又如何,再說他妻子柳如還是柳家的外戚,我們不必要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得罪柳家。
鎮南王說了後,對著血衣揮了揮手,讓血衣退了下去,一個人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嘴中說道,雲從風啊,你究竟是鬥不過我的,如今我還健在,你卻是早已成了白骨一堆了,卻是連個墳墓也沒有,我真是為你可憐啊。
“是嗎?我看可憐的人應該是你吧,從風他一生正值,所以才會有人甘心替他賣命,你卻是不擇手段,最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說這話的是一個身婦人,這婦人的臉色很是蒼白,鎮南王聽了這婦人的話是並沒有生氣,反而關心的說道,柔兒你身體還沒有好,回房休息吧。
這婦人叫蘇柔,是鎮南王最愛的女子,隻是這蘇柔對鎮南王從不正眼相看。
蘇柔聽了鎮南王的關心後,哼了一聲後就離開了,看著離開的蘇柔,鎮南王自語道,雲從風,你這輩子也別想贏我,蘇柔最後還不是和我在一起,你就該死。
血衣出了鎮南王府時就走向了城內的一個客棧,在這客棧中找到了獨眼龍那夥江湖人士,血衣對這些人說,鎮南王不再插手這件事情了,你們可以自行解決。
獨眼龍聽了這話後說,既然王爺他不再插手這件事情了,我們就此告辭了,說著便走了,血衣看著離開了客棧中的那些人後,搖著頭說,都是一群蠢材。
普慧寺中,正在敲打著木魚的柳如,手中撚動的佛珠突然散落了一地,柳如看著散了一地的佛珠後,雙手合掌,對著佛像膜拜了起來,嘴中說,等我,問天,很快我就會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