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恢複的非常不錯,也沒必要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
哪怕是再有什麼事情,我也寧願去到市內的公立醫院,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再繼續接受治療,太憋屈!
許純見我堅持,說道:“那行吧,我這就給父親打電話讓他料理出院事宜。”
說完,許純去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讓其過來接我們出院。
許純父親因為忙,所以過了兩個個小時才趕到,幫助他們辦理出院相關事宜。
在這裏出院可不像是在市麵上出院結清錢款就能夠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而是有專門送出,而且在出院的時候需要接受全身檢查,還要帶上眼罩、耳塞才行。
等做完這一切,我被人引著一路走了一陣子然後上到一輛車子,車子開了有三十多分鍾才停下。
車子停下後,有人來替我他們解開眼罩、取下耳塞,他們才自由了。
“這院出的,弄的膽戰心驚的,跟拍電影似的呢!”我揉著眼睛,適應著太陽光。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這樣的地方。”
她隻是知道父親和一些道上的人有來往,可知道的不多,像是這個黑市醫院,她也一樣第一次知道,算是長見識了。
許純父親開口道:“你們還小,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好,再有什麼麻煩事情就交給我,你們隻需要好好學習,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就行,到了該知道一些事情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若是永遠都不用知道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是越恐懼。
當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反而會無所畏懼,也活的更輕鬆自在一些,至少不用有如履薄冰的感覺,總擔心什麼事情出了差池有一天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停車場,許純父親來時車子還停在裏麵,所以直接坐上車就可以去往目的地。
“你去哪?”許純問道。
“我還是先回我住處吧!”
“那我跟你一起過去,照看你。”
“別,你這幾天也都沒怎麼好好休息一直在照顧我了,回去好好休息下,而且我那邊也不太方便!”因為有許純父親在,我也不好將話說的太明。
許純也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就是怕被秦沐雨撞見。
原本,許純覺得自己不會在乎,哪怕是做我的地下情人都沒關係,可現在心裏竟然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而且想到一時要和我分開,竟然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她們這幾天都是朝夕相處的,一下子要分開著實有些不適應。
可她還是答應了下來,說道:“行吧,那我就先送你到你住處,我就先回我家,你若是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許純要回的不是學校附近的房子,而是市裏的家,她也得回去好好調整下自己的心情,而且還有一件事情等著她去解決,就是段文旭的事情。
此時的段文旭還被她父親找人看押著呢,已經半死不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