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都感覺到襠部一緊,那種疼痛是所有男人都能夠感同身受的。
服務生顫顫巍巍的答應著:“好,好的!”
“咱們趕緊走吧!”慕容曉扭著頭,拉過我,然後拿起行李,快速的下了樓,就連房都沒退,直接就走了。
一來我們得趕緊離開,免得豪哥再找人報複。
若是被豪哥找人來,那肯定不再是幾個人,而且下手也不會輕了,甚至真的可能要了我的命,畢竟現在的仇是化解不了的了。
這麼想來,慕容曉又覺得我太過衝動了,因為後果太嚴重。
她當時也是不冷靜了,沒太考慮。
豪哥吃了這麼大虧,這事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那豪哥的話,他應該是道上的人,肯定是有些勢力的。
我能擋住他們一次兩次,可難道能夠次次擋住嗎,這麼想來,她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不過現在也不是去操心這些的時候,因為事已至此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她現在要做的是趕緊帶我去醫院,因為我身子越來越虛,臉色也越來越白,白的跟張紙似的。
我走路都是被慕容曉挎著的,稍微一用力,肋部被刀紮的地方就會痛。
兩人來到路邊攔下了一輛車子,快速進入到車子裏。
慕容曉催促道:“趕緊開車,去附近醫院。”
她原本是想帶著我去遠一些的醫院,因為豪哥回頭若是想報複找起來也麻煩,可看我這情況也不能再拖延了,所以就到就近就醫吧。
那豪哥即便是背後再有勢力,應該也不至於在公共場合鬧事,那影響可就到了。
他們道上混的人也隻有一套規則,就是凡事都是會低調處理,不會鬧出太大的事情來。
若是在公眾場合打架、鬥毆,那官方自然得出來做點事情,是很難被擺平的。
出租車司機看到我滿身是血,被嚇了一跳,問道:“這是怎麼弄的啊?”
“別問了,你若是不想惹麻煩,就趕緊帶去附近醫院,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行了。”慕容曉對司機催促著。
出租車司機遲疑了下,因為拉這樣的客人會帶來黴運的,可也不敢得罪,稍微猶豫了下尋死還是趕緊送走算了,免得真的惹禍上身。
正如慕容曉所說,他就當做沒拉過這人就得了,也不想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
對於一些平頭百姓來說,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就這樣,不到十分鍾,我和慕容曉就被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慕容曉帶著我去到急診處,找到大夫幫我對傷口處理和縫合。
我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帶帶去了急救室進行處置,慕容曉則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所幸那一刀未刺中任何髒器,所以我倒沒什麼生命危險,隻是失血過多。
但即便如此,也一直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搶救才結束,我被推了出來,還處於昏睡中。
慕容曉從醫生那裏得知我並無大礙才算是徹底踏實下來。
原本,慕容曉是想帶著我趕緊離開的,因為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那豪哥若是有心想要找他們,還是很容易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