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是不知道我有多狠,所以表現的比段文旭還更加狂,急不可耐的去嗆聲我、巴結段文旭。
我冷笑說道:“主播誰都可以做,比賽也誰都可以參加,他若真有那能耐大可以去,沒必要說給我聽來彰顯自己有多厲害,那就像隻會吠的狗,讓他去咬人的時候就裝死了。”
段文旭聽著我的話恨的牙齒癢癢,我這相當於指名道姓的罵他是條隻能夠狂吠虛張聲勢的狗。
若是換做以前,他早就上前教訓我了,最多不過是被警告處分下而已,等到畢業後完全可以從檔案中消除。
可現在他知道我這小子是真狠,而且答應了許純不找我麻煩。
有些心虛,也不好當著許純的麵食言教訓我。
這口氣他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
段文旭沒吭聲,他身後的人卻一個個一副要替段文旭出頭的架勢。
許純又站了出來,對段文旭呼喝道:“段文旭,你忘記答應我的事情了,叫他們都給我退回去。”
段文旭見許純果然站了出來,隻得揮了揮手,攔住了身後的人。
可那些人依舊不罷休。
他們覺得段文旭是不想給許純留下不好印象,可他們不怕,覺得段文旭隻是做做樣子給許純看而已,這個時候就得他們給段文旭出頭了,幫他教訓我。
一個同是電子競技社團的社員,指著我喊道:“你就隻知道躲在女人身後,有能耐站出來。”
我冷哼一聲,拉過許純,回應道:“我站出來又能如何,警告你們沒事別急著作死。”
“我現在就站在這裏,誰敢動我一下,還有你們急著巴結的段文旭,他敢碰我一下嗎?”我挑釁看向段文旭。
我對段文旭的仇意還是很大的,就是要滅滅他的威風。
至於那些急著巴結我的哈巴狗,我根本懶得理會。
“學長,你敢碰我一下嗎?”我又強調了一遍,“你可以無視和許純學姐的約定,我保證他不會因為你動我找你不痛快。”
我也看出來了,段文旭就是一個隻知道虛張聲勢的慫貨。
他自己根本就沒什麼能耐,之所以在學校混的開,無非就是因為家裏有些能耐而已。
若沒了那些依仗,段文旭連狗屁都不是。
我在挑釁段文旭。
段文旭身後的人都停了下來,因為我已經站到了段文旭的麵前公然挑釁,他們在出頭似乎不合適,得段文旭自己先發話。
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我實在是太過囂張,難道我敢這麼直接和段文旭叫板是有什麼依仗。
若真如此,急著衝上去那就真是作死了。
這群人都想巴結段文旭,可也沒有一個是傻子,都有審時度勢的能力,準備先看看段文旭怎麼應對。
假若段文旭都慫了,他們急著衝上去那就真如我所說是作死了。
段文旭被我要騎到頭上了,可想到我的狠勁,心裏更加發虛了。
他可不想像刀疤那樣被我給將腦瓜開瓢。
刀疤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呢,意識都還模糊,沒一段時間很難恢複過來。
段文旭倒是能屈能伸,笑道:“小學弟幹嘛火氣這麼暴躁,我也隻是出言警告你幾句而已,你既然不願意聽就算了。”
段文旭在說出這番話後感覺到身後的人眼神看向自己都有些異樣,他知道自己的語氣太軟了,又補充道:“不過作為學長還是要警告你幾句,等你輸了比賽的時候踩著你辱罵的可能就是現在支持你的那些人,到時候可別委屈的躲起來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