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過今天免不了要被一頓毒打,卻沒想到這雷豹竟然這麼狠,要砍掉他一隻手,而且是在學校班級裏。
“雷豹,這可是學校,你知道你這麼做了會產生怎樣影響嗎,報紙媒體報道後,你們花青會就肯定會被掃掉。”我掙紮著嘶吼。
他不想成為殘廢,不能隻剩下一隻手。
雷豹撥弄著砍刀,掃視著班級裏的學生說:“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也都是聰明人,該怎麼說怎麼做應該都很清楚。若是不想也成為殘廢,變成沒了手的人最好就轉過頭去當什麼都沒看到,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若是被我知道有誰露了今天的消息,我保證我們花青會完蛋前,我會帶著所有人找到他家裏。”
班級裏剩下的幾個同學都不敢再向後看,同時很後悔為什麼沒早點出門呢。
雷豹警告過眾人後,將刀子抵在我的腦袋上,說:“你是個聰明人,若是不想家人受累也該知道如何選擇,我可知道你還有個相依為命的母親。”
我青筋凸起,咒罵著:“你們要敢動我媽一下,我保證弄死你們。”
“冷靜點,我們也不想將事情搞大,所以你乖乖的讓我們砍掉一隻手,然後不要再提這事,我們就相安無事了。”
雷豹說的很平淡,仿佛砍手砍腳,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家庭便飯一樣。
我緊緊的咬著牙齒,他不想失去一隻手,可他現在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
“準備好了嗎,那我要開始砍了啊!”雷豹說著,對兩個壓著我的兄弟示意。
我嚐試過掙紮,可根本就掙脫不開。
這兩人可不是方振華帶的兩個小混混,明顯都是練家子,任何一個在單打獨鬥的話,我都沒把握能勝過,何況現在被兩人壓著。
我再次感覺到了絕望和無助,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在被四中開除,是在母親哭著在他麵前傾訴的時候。
我真的怕了,任何人在這時候沒有絲毫畏懼是假的,可我又能怎麼樣呢,隻能夠任憑右手被其中一個大漢強行拉了出去。
“真可惜啊,以後就要成為殘廢了,但誰讓你動了我兄弟,做錯事了呢,做錯事情就要認罰。”
雷豹卻一直都顯得很隨意很淡然,我越是這樣冷靜,看起來越覺得可怕。
“小子,別怨我,隻怪你自己太狂妄!”雷豹說著握緊了砍刀,準備砍下。
“住手!”
一聲呼喝傳來,但並沒有阻止雷豹,他繼續將砍刀揮起。
喊住手的是剛剛進來的慕容曉,他見喝止不成,隨手拽起一個凳子向著雷豹砸去。
雷豹反應很迅速,突然回身用砍刀將桌椅砍成了兩半。
然後拿刀指著慕容曉,厲聲威脅道:“我最煩在做事情的時候被別人打斷!”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班級要做什麼!”慕容曉掃視了一圈,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哦?莫非你就是那個女老師,聽說你在當時也在場,還別說,長的倒是挺漂亮,我還沒玩過真正的女教師呢!”
雷豹說著發出張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