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很快就回說:“剛剛還很憋屈很憤怒,現在好多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學生,報警或者直接上報學校給以開除?”
慕容曉半天都沒有回應,過了許久才回說:“我還沒想好,他這次的錯誤實在是太大了,不可能輕易就饒過的!”
我看到這回應又不安起來,趕緊說道:“任何事情都可以通過溝通來解決,師生之間也可以成為良性的朋友,而不該互為敵人的,我還是建議你先跟他溝通下,看看他是什麼態度,若是繼續冥頑不靈的話再做處罰也不遲。”
我心裏已經盤算好要負荊請罪了,先忍下一時。
我在遊戲裏和慕容曉已經有了很良性的溝通,持續下去早晚會拿到她把柄,那時候就可以反客為主了。
“那我等明天再看看吧!”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便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定了鬧鍾醒來,一大早就去到了教職工宿舍樓門口,來到了慕容曉的房門前。
慕容曉開門準備去洗漱的時候,被門口站著的我嚇了一跳。
她見到我就跟見了賊似的,立即後退,用洗漱的盆擋住身子,警惕且憤怒的盯著我,嗬斥道:“你怎麼在這裏,什麼時候來的?”
我低著頭,低聲說:“我在門口已經有半個小時了,是專門來負荊請罪的!”
“哦?”
慕容曉發出驚疑聲,有些意外。
“你有什麼錯啊,昨晚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沒做錯嗎?”
我頭壓的更低了,一副要哭出來的架勢說:“昨晚我喝了些酒,所以一時犯了糊塗!”
“但我本性並不壞的,我隻是一時昏了頭腦,最後我不是放開了您嗎,那一刻我就清醒了,意識到……!”
“閉嘴!”
慕容曉嗬斥住我,然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示意我進房間,將房門關好,坐在了床頭,抬頭凝視著我。
我雙手交織著,顯得有些緊張和忐忑,頭一直都壓的很低,不敢抬起來,看那架勢像真的知錯了。
慕容曉試探的問道:“你是怕被開除所以才來找我的吧?”
我也沒否認,說:“我的確不想被開除,但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我做的事情不隻是小錯,已經可以稱得上大罪了,可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裏滿是血絲,一副要哭出來的架勢。
我昨晚隻睡了一會,到早上實在是熬不住了才小憩了一會。
我這麼做就是為了營造出一種很頹然的感覺,來撥動慕容曉的同情心,也是為了營造一種氛圍。
“我昨晚回去想了很久,一直都沒有睡,我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來,所以一大早就趕來和你請罪。”我哽咽了下,“不管您做出什麼處罰我都願意接受,但是我懇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說的情真意切,這讓慕容曉的確有些心軟了,臉上的怒色也漸漸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