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喲喂!”
“怎麼?想吃了?”沐沐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小鎖忽然聽到冰糖葫蘆後就抬起了腦袋,直視著冰糖葫蘆眼過劃過一絲溫暖和懷念。她想起來了小秋
曾經不止一次跟她說小鎖在夢中喊著母親和父親。
臉上劃過一絲關懷,小跑幾步追上賣冰糖葫蘆的人:“買串冰糖葫蘆!”
“兩文錢了您!”賣冰糖葫蘆的人看著終於有人上來買了,急忙說道。
想都沒有想就從腰帶掏出兩文錢遞給了他,隨後自己上前挑了一串好的重新回到小鎖身旁:“給!沐沐姐請你的!”
多久沒有人給自己買過自己愛吃的冰糖葫蘆了?這種熟悉的感覺使她眼眶濕潤:“嗯!”伸出手拿在手裏,破涕為笑:“謝謝沐沐姐!”
“這是應該的,誰叫我是你沐沐姐呢!”沐沐笑了笑,隨後調皮的望向跟在推車前方的夫子:“夫子我們去哪裏買米啊?”
“去盧稻香吧,那裏比較近!”夫子看著前麵的兩個小女孩笑了笑。先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裏,簡簡單單、樸樸實實的幾句話就能知道她們的深
厚友誼,在她們這個年齡雙方真摯的眼神騙不了人。
想起以前被威脅找那個小姑娘麻煩的時候他就一陣羞愧,盡管是被威脅。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幾乎所有內院府的人都知道芹兒和安廷化的關係,他一個夫子哪有力量和他們抗衡,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丟掉那麼好的工作
。
雖然有時他也玩忽職守,那也是在認認真真交完這一天內課程後,其他的他還真不想多管。安廷化什麼樣的人,眾所周知的敗家子,整個內院府
除了老師,就全部是女性,就可以看出安廷化是怎麼樣的人。
再加上安廷化曾說過這群丫鬟,從這幾個字就能看出來所有的女子全是下人啊,他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夫子,當他被請到安府了解給什麼人教書
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想走過,奈何安廷化的態度很堅決,他不敢得罪對方,不過條件還不錯於是答應了下來。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發現除了那個芹兒外,其他人都很好教,又聽話、又肯努力。比起教那些個大公子、大小姐容易、簡單的多。最
重要的是她們還會尊重自己,於是慢慢他開始改觀,也越來越喜愛這群學生。
學生尊重他、他也尊重她們。到最後他也想清楚了,不求她們將來未來如何,但求問心無愧,給誰教書不都一樣、不都一樣是給人教。
……
兩個家丁一輛推車、小鎖、沐沐和夫子幾人共同來到盧稻香。剛剛到臨的幾人忽然發現‘盧稻香’門前賭滿了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們這盧稻香怎麼回事?我買的米怎麼生黴了?”一個大娘提著一個口袋對著麵前的店員大聲說道。
“是啊!你們自己來看看,我這米也是這樣!我們小老百姓賺個錢不容易,你們今天怎麼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就是!就是!別以為你們盧家產下的,就能明目張膽的欺騙我們老百姓!”
店員看著三人口袋裏的米的確生黴了,看了一眼外麵的袋子,也確實自家店裏獨有的袋子啊。尤其聽到盧家產下幾個字眼,他也是一陣心慌,這
裏麵的水可深了。
慌亂至極的他發現了急急忙忙跑來的掌管,心頭莫名鬆了一口氣,急著跑上去說道:“盧掌櫃,他們說咱們家的米生黴了、不能吃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掌櫃瞪了一眼店員,隨後臉色一變麵帶笑容:“能把幾位的米給我看看嗎?”
“這!”大娘猶豫了一下,忽然一跳相似突然明白了什麼樣:“你是想把我的米偷偷換掉吧!然後說我們騙你,然後報官抓我們!我才不傻了,
不給!就不給!”
“……”
眾人集體流汗,好強大的邏輯思維,這麼多人都看著除非他是想‘盧稻香’關門不開了。
盧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語氣有些生冷:“這麼多人看著,你當我們盧稻香是什麼?強盜嗎?還是你心裏有鬼?”
“我!”大娘和另外兩人立即語塞,大娘哼了一聲:“看看就看看唄!我還不相信你能發出什麼花樣!”
不遠處河堤上,一輛轎子停在那裏,一位男子站在轎子麵前對著裏麵尊敬的說著什麼,而他旁邊的人還抓著一個人綁著的。隻聽轎子裏傳出一聲
冷哼:“這年頭,大娘都敢欺負到盧府頭上!不急先看看!”
盧掌櫃拿起裝有發了黴的袋子,看看了袋子外麵的封口處的標記,確實是今天買的!他將手伸進袋子抓出一把米看了看然後用鼻子聞了聞,也確
實是今天剛剛出的米,那麼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難道真的是米出了問題?不可能!盧掌櫃立即否定,他們賣的米都是現賣先裝的,當初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麻煩點沒問題,隻要別被別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