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陽生尊者怒極反笑,“你們沒有膽量直闖傀儡堂,竟然想出如此詭計,都怪我那秦師弟太過愚笨,以至於中你們的圈套!”
聽到陽生尊者如此一說,躲在遠處的肖野卻是心中一沉,尋思道:“難不成陽生尊者直到此時還未看出納尼尊者是內奸?”
半響,又搖搖頭:“不可能啊,一個月前的信符中,我便提到了秦長老這個稱呼,我都能想到的,陽生尊者難道會想不到?”
“如果陽生尊者已經知道納尼是內奸,又為何不向這謝將軍問明,反倒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而且,當魯機尊者被困時,陽生尊者並未表現出太多的慌張,以他的暴脾氣,早就應該和此人打得天翻地覆了,可直到現在還聊得不急不緩…”
……
刹那間,肖野的腦海中閃過萬千思緒,臉上不禁布滿疑雲。
“誰說我不敢去傀儡堂?隻是如此更為省事而已,如果不是你們要尋那藍蓮花,傀儡堂估計已經被我給拆了。”
甲殼男子似乎對陽生的話極為反感,繼續說道,“我謝千裏從不乘人之危,你想死在哪裏,地點隨你挑,隻要是在寂靜海,哪裏都行。”
“那好,跟老子去火山裏打!”陽生尊者頓時來了興致,單手指向近處一座海底火山,大聲道。
“這…”謝將軍不由遲疑起來。
“他媽的,海族之人果然都是些軟腳蝦,除了會陰人之外,就隻會放屁。”陽生尊者見此哈哈大笑,毫不客氣的罵道。
“好,要戰便戰,哪裏都一樣,我定然奉陪到底!”甲殼男子的臉登時一青一白,咬牙說道。
說完,兩人便騰身而起,向不遠處的火山飛去,很快便消失在肖野的視野中。
“鏗鏗鏗!”
就在這時,困住魯機的冰棱錐體突然不住的震動起來,裏麵不斷發出金石交錯之聲。
肖野這才回過神來,驚訝的看向百米處那個冰棱法陣,心道:“難不成魯機尊者有能力破掉這個法陣?”
卻見之前那一高一矮的兩人再次出現,浮在了錐體之上,隨後,一道道手訣打向那困住魯機的錐體。
很快,錐體便再次穩定下來,兩人臉上不由稍稍放鬆。
“鏗鏗鏗!”
不料,還未穩定多久,冰棱錐體再一次開始震動,這一次卻是比先前要劇烈的多。
“哢嚓!”
其中一根冰棱被生生震斷,飆射而出,尖銳的斷口正中那高個的肩頭,透體而入,在水中暈開了一朵血花,那高個悶哼一聲,狼狽的掉落下來,咬著牙把那半截冰棱生生抽出,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怕。
“秦長老,你也出來吧,此人實力太強了!”那矮個一臉驚容,呼喊出聲。
話音剛落,便見一身藍袍的秦納尼一臉凝重的現出身來,腳尖一點便浮了上去,不久,三人呈三角之勢,各守一方,開始向冰棱錐體連綿不斷的施放手訣。
與此同時,裏麵不時傳出魯機尊者憤怒的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