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傾情一聽這規則,就知道扶蘇肯定要去。
扶蘇確實是去了,不過隻是站在攤子前,沒有上前。
一個人正在拿著一根笛子進行演奏。侯傾情覺得,吹的相當好啊!結果,依舊沒有讓那個攤主滿意。
此時,扶蘇動了。
不止動了,他還拉上了她。
侯傾情:“!”這什麼情況?
“公子?”
“彈一首空山鳥語。”
“啊?”侯傾情懵逼,不是吧?讓她彈空山鳥語?在這?她……也不知道怎麼彈啊……
看出來侯傾情的不知所措,扶蘇說:“別緊張,跟著你的心!”
扶蘇一拉著侯傾情站在攤位前,議論聲四起,今天牡丹節,侯傾情還是第一個女性的挑戰者。
“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彈空山鳥語啊……”雖然她不一定彈好,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如果彈好了,又引來一群鳥,身份暴露不說,被當成妖怪就玩完了!
扶蘇聞言,偏過頭看她,沉吟片刻:“好。”
侯傾情走到一架古琴前,正準備坐下。
那攤主突然說話了:“且慢!”
然後,他就解下了他背上一直背著的古琴。
“用這架。”
“哦哦。”
手撫上琴弦,侯傾情還在想,彈什麼。
就東風誌吧,前幾天不是還給扶蘇唱過。想到此,抬頭,看了扶蘇一眼,笑了笑。然後低頭,撥弄,琴響。
一旁的攤主見此,先是驚訝,然後笑了。
“驅策的魂魄要流浪那條街,射落的紙鳶曾飛過哪片月,磷燈點滿城闕,照徹天不夜,看見什麼灰飛煙滅~”
扶蘇聽到第一句歌詞,就知道侯傾情要彈什麼了。一小段歌詞過後,扶蘇的手已經撫上了腰間的更寒簫。抽出。放在了嘴邊。
就在侯傾情準備唱第二段歌詞的時候,一陣簫聲插入,嚇得侯傾情差點沒跟上節奏。
下一個間奏的空擋,侯傾情抬頭一看,原來是扶蘇。
侯傾情笑。又繼續低頭撫琴。
琴聲悠遠而綿長,好似靜謐了塵世的喧囂,
蕭聲低沉而有情,好似敲打著緊閉的心扉。
“一眼歲月都無窮~”最後一句。
琴音已停。青蔥的的手指卻還放在琴上,不舍得收回。
簫聲也止。修長的手指卻還執著那紫玉簫,不肯放下。
餘音繞梁。周圍爆發出了激烈的掌聲。
而他們都好似聽不到了。
身邊的喧鬧聲都好似已經遠離,心髒在胸膛中熱烈的跳動,“撲通撲通”,塵世如此之大,唯有你的笑顏,是我此生的祈願。
抬眼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天地偌大,獨剩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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