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徐清(1 / 1)

傾生坐到沙發上,端起已經涼透的茶,輕泯一口:“恩,我嫌棄你。”故作認真的說道。“恩。”張文一下被噎的覺得無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認真嚴肅的問傾生:“這次回來,還走嗎?”傾生輕笑:“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聽著傾生模糊的答案,張文便又堅定的問一遍:“走,還是不走。”傾生抬頭,看著騷文堅定的模樣,“這次回來是打算讓你回張氏,你說,我是走還是不走呢!”傾生嘴角揚起,看著騷文說道。聽到傾生的回答,張文知道傾生這次,不走了。因為,讓自己回張氏這是在京都發展的第一步。

“今天我來的目的是來看清姨的”傾生起身,“關於你們的具體分配,三天後我會通知你們。我今天回來,隻見了你一人。”傾生忽然勾唇一笑“至於,通知單羽他們就交給你了。”看著傾生富有深意的笑容,張文麵上閃過一絲奸笑,得意的回到“保證讓他們知道的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恩,你先去整理一下資料,三天後正式回歸。”“行,我現在就去準備。”說完便起身向外走去。傾生叫住張文,說道:“騷文,這三天不要讓任何找到我,我要辦一些事。”張文回頭看到傾生沉重的麵容,知道傾生是要去解決出國前留下的問題,嚴肅的保證:“你放心,這三天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

…。

傾生站在徐清墓前,看著墓碑上熟悉的麵容,心中浮上一股悲痛。

“清姨,我回來了。”說完,鄭重的向徐清鞠了一躬,隨後便跪在徐清墓前。墓碑上的女人,看著芳齡四十左右,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嘴,一張標準的鵝蛋臉,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像是會說話一般。

望著眼前的照片,傾生不由的說出“清姨永遠都是那樣的秀雅絕俗。”

“對了清姨,你猜我給你帶回了什麼”說話的同時伸手從包裏拿出一隻銅色鋼筆,打開安放骨灰的墓門,將筆放到裏麵,緊貼骨灰盒。小心的將墓門關上。悲痛在心在翻湧,眼淚不由地落下。

這隻鋼筆是徐清生前從不離身的筆。但因為當年的變故,這支筆被遺漏在蘇啟山,也就是當年傾生出事的地方。這支筆是被傾生在離開前發現的,傾生當時想直接送到清姨身邊,但又無顏麵對清姨。隻好將筆時刻戴在身上,鞭策著自己。

“清姨,對不起。”傾生伸手摸向墓碑上的照片聲淚俱下,“對不起,是我當年犯下的錯,卻讓您擔責,對不起。對不起。”話未落,卻早已淚流滿麵。

傾生在徐清墓前哭了半個小時後,心情逐漸平複。在墓前盤坐好,自言自語的同徐清講話“清姨,我又失約了,答應您不在流淚的。”抬手將臉上的淚痕擦去。

“清姨,記得您永遠都是溫文爾雅,卻對某些事格外執著。眼淚就是其中一個。還記得嗎,我小時候哭的時候,您總會嚴肅的對我講,‘人兒有淚不輕彈,’。那時的我總是會對您講‘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是女兒不是男兒。’您永遠都是無奈的回我‘傾生,你是蘇家人,不管是男兒還是女兒,都要流血不流淚。’清姨,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您話語中的無奈,因為蘇傾生是京都蘇家人,所以從出生就注定不能流淚。因為別人永遠不會因為我的幾滴眼淚而放下手中的刀,反而我的眼淚會促使他們對蘇家屠宰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