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阮慧珊杏目圓睜,怒目而視著自己,口中罵道:“阮家怎麼出來你這麼個奇葩蠢材,簡直是蠢到無可理喻,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如果你壞了我爸和我的大事,我就叫人打斷你的雙腿,將你關到老家的牛欄裏,一生都別想出來。”
阮慧珊很清楚,這個蠢貨一是因為嫉妒而怨恨上了“方明”,二是惦記上了“方明”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他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讓他的叔叔,自己的父親同意他用他的那種簡單粗暴的方法將他們全綁架了,然後敲詐勒索,最後還有謀財害命。這個蠢貨根本不懂商業,不懂政治,不懂什麼叫做手段,不懂得什麼叫做利益最大化,他無視法律,他待在自己熟悉的世界裏,已經習慣了黑社會的那種解決問題的方法,他的腦子裏認為隻有暴力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是最有效的方式。
阮明凱對於阮慧珊的警告毫不在意,因為他認為他的叔叔在內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因為他現在身居高位,不得不在場麵上注重形象,在他的眼中,這隻不過是個吃相的問題,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從他這個妹妹話中的意思可以得知,那個方明和他的女人就在龍灣,自從見過這幾個女人之後,他每天寢食不安,欲火焚身,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女人的模樣,他幻想著將這幾個女人擄掠過來,將她們變成自己的奴隸,任意妄為。
阮慧珊的警告讓他暫時閉上了嘴,跟在她的後麵來到了別墅的門前,剛巧彼得正從屋裏出來,阮慧珊頓時換了一副笑臉,輕言細語的和彼得打著招呼,然後就膩在他的身邊不肯離開。
阮明凱鄙夷地看著這對男女,心中暗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照樣是見獵心喜的蕩婦,見到小白臉就往上貼,哼,什麼東西。
想到這他轉身離開了別墅,到了後麵自己的住處,在房間裏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突然又翻身坐起,到了屋外,將自己帶上島的兩名隨從喊進了房間。
“外麵風聲怎麼樣?”阮明凱問道。
“兄弟們傳來消息,龍頭被抓了,還有幾名堂主也被抓了,各個堂口、貨倉都被查封了,有案底的兄弟都被傳到派出所問話,叫他們要隨傳隨到,沒有案底的兄弟都閑在家裏,不敢出來做事,風聲還是有些緊。”瘦一點的阿黑答道。
“那麼說現在堂主級別的就剩我一個人咯?”阮明凱麵露喜色地道。
“是啊,現在在外麵的,就屬你是老大了。”長相凶悍一點的阿虎說道。
阮明凱用手撫了撫他梳的一絲不亂的分頭得意地道:“現在看明白了吧,出來混,沒有後台那是不行的,我的後台是誰,政治局委員是我叔,誰敢抓我?等到我叔坐上了主席的位置的時候,河府的那幫應聲蟲還不得乖乖地管我叫大爺,我告訴你們,跟著我,你們就沒事,懂了沒!”兩人都信服的點頭應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