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隻好參與,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說這是為學校增光,也是證明自己的好機會,他非常讚同我去試一試,鼓勵我,支持我,有了他的鼓勵,我頓時信心倍增,我開始變得積極起來,當時我想,我不為了學校,不為了獎金,不為了別的任何目的,我隻為了他,我想證明給他一個人看,我有多麼優秀。
在這種動力之下,一切變得順其自然,我一路衝關,順利晉級,最後折取了那一年的安南小姐的桂冠,獲獎的第二天晚上,我躲開了所有的人,在紅河邊我們約定的地方,與他如期相會,我們熱烈相擁,他用無限的柔情親吻著我,訴說著分別後的相思,他笑著對我說,他當時該是多麼的慧眼如炬,一眼看中了全安南最美的女人,他說那一年的夏天他看到的我是他一生中看到的最美的夏花,一如泰戈爾的詩中描繪的那樣,我被他暖暖的柔情融化了,我告訴他,我參加比賽就隻為了他,那一夜我們都醉了,醉倒在彼此的懷中,我們聽著潺潺流動的紅河水聲,相偎到天亮。
賽事完結之後,我放棄了國內多家媒體和大公司給我安排的工作崗位,我並沒有把這次大賽作為我人生的轉折點,我執意返回了學校,準備完成我的學業。
可是一天,我的父母突然來到我的學校,我當時以為他們是來專程看我的,可沒想到他們給我帶來了一個五雷轟頂的消息,有人維托高平省的省委書記到我家來提親了,省委書記,當時那樣的人物對我們這種平民百姓的人家來說,簡直就是高山仰止的人物,而能委托他來提親的人,身份必然更加的顯赫,最後我才知道,委托這樣的大人物來提親的就是我現在的丈夫,時任安南北部軍區副司令,當時他已經五十歲了。當父親囁喏地把這事告訴我的時候,我憤然的拒絕了,父親和母親都沒有說話,但我從他們苦悶憂鬱的臉上看到了他們心中的無奈,我的心猶如刀絞,可我的父親和母親非常尊重我的態度,他們安慰我說,既然我不同意,他們絕不勉強,他們回去後會回絕這門親事。
但事情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就在父母親回去之後,我得知弟弟被部隊應召入伍,表麵上這是按兵役法征召的,但有人告訴我,情況不是和我們想的那樣,具體怎樣,當時我也弄不明白,接著我父親被停職了,銀山的家周圍被人盯上了,我在學校裏也經常看到有不三不四的人在我的四周窺視著我,我隱隱感覺不好,覺得要出事了,就在這時,一個人來到我的學校,找到了我,極力的勸服我,要我答應這門親事,我堅持不從,最後這個人露出一副凶狠的嘴臉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會有很嚴重的後果,要我想想在部隊裏的弟弟,在銀山的父母親,他隻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當時我就崩潰了,我沒想到他們會如此的狠毒,如此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