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喪著臉:“你們能否到別的地方去談情說愛,我還要想事捏”
“不,不,不……我和誰談情說愛了”小魚兒臉頰一紅,故作鎮定的賞給小蝦米一爆栗。
小蝦米雙手抱著頭,吃痛的跑開:“重色輕友,別說我認識你哈”
沿著剛才的路,左拐右拐的進了街上,來到間茶館,叫上壺茶,彬彬有禮的給在座村民敬上一杯,故難為情的問道:“唉……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小妹我出來貴寶地,還不知道有什麼地方該去不該去,懇請您們說出來,讓我心裏好有個數,萬一不小心觸犯到了大家傷了和氣,多不好意思啊!”小蝦米這番話合情合理,加上是同村柳文卿的表妹,也就沒多大疑心。
“在……”
“再,再去來壺茶”其中一位年過古稀的老人,時而捋捋花白的胡須,麵容不動神色,小蝦米也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知道對方還不夠充分信任自己,故意出口打斷。
“既然大家不方便說,小蝦米也不強求,小二兒這裏的茶,算我頭上,來結賬吧”從雲袖拿出一錠銀子,隨手放在桌上,作揖邁步離開:“各位告辭,請慢用”
“人家小姑娘說的也合情合理,你幹嘛不要我說下去啊”
“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這女子並非池中之物,我們還是小心為妙的好”拿起桌上粗糙的煙杆砸吧砸吧吸起煙,有些責備的看著與自己爭辯的婦女,語氣難免加重:“還不去幹活?”
“凶什麼凶!真當自己是……”嘀嘀咕咕說了幾句,扛起鋤頭就往田間走去。
躲在暗處的小蝦米,偷聽到他們的對話,深知其中定還有隱情,而最大的關鍵人物就是那個老頭,若一日不能得到他的信任,便一日不能得知事情的真相,現在形勢又那麼緊急,這可怎麼辦捏?:小蝦米焦頭爛額的回到竹屋。
“打探進行的怎麼樣?有所收獲嗎?”柳文卿意味深長的問道。
小蝦米白了一眼,“哼”推開前者,苦惱的走進自己房間,‘砰’一聲巨響緊接傳來,之後便沒了動靜。
饒有趣味的對小魚兒說道:“我敢打賭,這丫頭在外肯定遇到阻力了”
“你以為她是這麼容易服輸的人嗎?”小魚兒熟知小蝦米越挫越勇的性格,眼神少有的出現期待,興奮的紅了臉頰,咬著朱唇:“接下來會出現什麼好戲呢?”
翌日大早,小蝦米帶著黑眼圈,衣衫不整的從房間內走出,手裏拿著一黑匣子,興奮的口齒不清,大概也就那個意思:“我成功了”之類的,左瞧瞧右瞧瞧,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理理衣裳、整理麵容,抓住小魚兒的纖手,趾高氣揚的對柳文卿說道:“等著吧,這次的打賭我贏定了”
“那我就等著瞧咯”眉梢一抖,不可思議的看著信誓旦旦的小蝦米,自己土生土長在這裏,都未必能問出什麼,她!就憑她,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想著想著臉上多了一份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