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靈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把柄握到他手裏。”
“沒錯,我們都有把柄握到他手裏,我們若是敢自殺,那麼我們的家人,一個都沒有好下場,再者,無為教在我們這一帶的影響很深,老百姓們都願意加入無為教,都願意無償為無為教上貢。”
“那些人是瞎了眼了。”安然搖搖頭,這些愚昧的百姓,就是很容易被人洗腦。
“姑娘,你不了解,這個無為教,在宛國素國北地貧窮百姓中的聲譽很高,為老百姓做了很多的好事,我們當時,其實也是心甘情願加入無為教,結果,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們醒悟過來,提出要走,於是,他便拿毒藥控製我們,還威脅我們,若是我們敢自殺,我們的家人就會被他送下來陪我們,所以,我們就是想死都不行,隻能味著良心做下去。”趙大夫越說頭埋得越深,語氣哽咽,很是悲愴的說道。
“所以,你們也是被逼的,我同情你們,你們不用自責,現在想辦法逃出去,將他的醜惡行徑告訴給世人,讓無為教再也不能魚肉百姓了。”安然安慰道。“這個無為教的教主做這種試驗,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成了,那真是天下蒼生的不幸,所以,趙大夫,為了人類,為了天下,這種反人類的行為,我們必須阻止。”
“如何阻止?”趙大夫抬起頭。
“你們這裏的人,有哪些是像你這樣被逼的,有哪些是被洗腦了,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這個教主,能在素宛國發展壯大,不可能一點收買人心的本事沒有,估計這個組織裏有很多人,都還是願意心服他,就如那些個看門的小孩,多好收買。
“然後呢?”
“咱們是大夫,大夫想害個人還不容易。”安然眨了眨眼,調皮的說道。
“.......”趙大夫摸了摸額頭。“你是說用藥?”
“對了,這是咱們的專長啊。”安然一敲響指,像表揚趙大夫一樣的說道。
接下來,安然又與趙大夫商談了一下,叫他聯絡一些大夫,大家一起反了這個教主,將兩人的分工說明了一下,將起事的日期也談論了。
最後。
“安姑娘,有外應支援我們嗎?”趙大夫問道。
“趙大夫,我們靠自己便夠了。”安然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是說就靠我們這幾個大夫,對付外麵的那上千名看守?”趙大夫臉色刹白,這,怎麼可能成功。
“趙大夫,我都說了,我會控製住教主,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動的。再說,咱們不是還有些藥嗎?隻要有這藥在,別說上千人,就是千軍萬馬,也不在話下。”安然大言不慚。
趙大夫越聽臉色越白,原本他以為有了希望,但是發現,這個希望隻是一個死亡的陷阱。
“趙大夫,你不敢?”安然看出趙大夫的猶豫,問道。
“你,你想得太簡單了。你以為這種事情,是過家家?”趙大夫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