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安然擺擺手,擦了藥,這一點疼她還是能忍受得了。這熱鬧有生之年難得一見,若是這一次見不著,也許這一輩子都見不著了。

“那我叫尹竹照顧你。”

“好。”

冊封大典現場,亂糟糟的,眾說紛紜。

“這叫安然的女子,定是妖邪附體,否則,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起火。”有大臣站出來說道。,

“對,絕對的,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有一個人說,接著便會有第二個人說。

“皇上,雖然安神醫治好了您,但是,像她這種不祥之人,絕對不能留在宮是,更是不能配給太子。”剛才太子演的一場求婚大戲,安國至尊至上的太子殿下向一個女人下跪求婚,這已經是嚴重傷害的在場眾位高高在上,習慣了男子為尊的各種士大夫們。這樣的女人,他們絕對不能讓她坐上太子妃的位子,然後坐上皇後的位子,否則,將來,一定會禍國禍民。

為了逼安然答應嫁給自己,不僅讓自己在朝堂中失去了幾乎所有大臣的支持,更是讓安然樹立了不少的敵人。北辰君昊,這是下了一個亂棋。

“皇上,安小姐是晉國安國公的庶女,微臣家中有一個下人,原是安國公府的馬夫,從他嘴裏得知,安小姐在家的時候,生性極為懦弱,沒有學過醫。可是她卻會醫術,還醫好了您,醫術那是很高明了。可是,細想,她才多大,二十不到,就算她在娘肚子裏便開始學醫,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醫術,微臣覺得此事太過蹊蹺。”

“皇上,臣也覺得蹊蹺。臣這幾日看到一本叫異誌雜記的書,這本書裏記載著很多有趣的小故事,有一個故事是這樣寫的,有一個叫周樹的,有一次從樹上摔下來,當時以為他死了,就是呼吸都沒有了,結果,他又活了過來,活過來之後呢,他說他不叫周樹,他叫張三,是張家村的人。後來他還跑到張家村去,找到張三的娘親,跟他說張三的事情,一些隻有他們兩母子之間的事情,他既然也知道,張三娘說,這人便是她的兒子張三,後來有道士經過,指出這是張三奪了周樹的身子,道士施了法後,將張三趕出周樹的身體,周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我覺得,安神醫的情況,與周樹的事情,是相近,我懇請皇上,請法師查。”

“皇上,柳侍郎說得有理,此事咱們不能不小心,還是請法師好好的驅驅邪,若是安神醫沒有被妖邪附體,也好還她一個清白不是。”梁皇後建議道。

安譽皇點點頭,這事情確實蹊蹺,隻是,一想到他的命是安然救下來的,這麼好的神醫,他真不舍得趕她走。隻是,此事已經引起眾怒,他不得不做出姿態。

“查什麼,安然有什麼問題,一點問題 也沒有。”北臣君昊大步走過來。“這事絕對是有人蓄意,本太子一定會查出背後之人,定不輕饒。”

“昊兒,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安然,可是別人如何陷害他呢?”梁皇後故作不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