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安然也沒心思再泡了,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看到北辰君昊既然沒有走,此時正坐在自己的床邊,悠然自得。在古代,男子能隨便接近女人的床嗎?答案是否定的,女人的床隻有自己的男人可以坐,這家夥,坐自己要睡覺的床,他什麼意思?
想到此人的厲害,安然想還是不能硬碰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北辰君昊道:“外麵有人呢,趕緊走,會被別人發現的。”
“誰會發現,誰發現了我宰了誰。”北辰君昊惡恨恨的說道。
安然打了個寒顫,這男人怎麼動不動便殺人,太可怕了。心下氣惱道:“你,你怎麼能這樣,你,你這樣若是讓人發現了,我還能做人嗎?”
“我以為你不再乎。”
“你瞎說什麼,我怎麼不再乎?合著在你眼裏,我就是那隨便的人?”安然有些怒了,很怒,越想越怒,她是不拘小節,但是並不表示她不潔身自好。而這個男人,明顯的,在侮辱她,輕視她。這罵可忍,打可忍,羞辱不可忍。
“出去。”安然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門口道。
“我話還沒說完呢,我現在不能出去。”北辰君昊感覺到安然的怒氣,說話緩和了一些。
“不好意思,北辰君昊先生,您這樣的人,我安然交不起,也不想交。我跟你之前,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來往了,就算哪天不小心碰上了,就當成不認識。至於那兩千兩銀子,我還給你,我不再為你翻譯那本書了。”安然翻出兩千兩銀票,塞到北辰君昊的衣服裏,拍了拍道:“我跟你兩清了,請你走。”
“你說兩清便兩清,要我走我便走?”北辰君昊捏住安然的右手,惱怒道。
“你想幹嘛,我要叫人了。”他的力氣大過自己的,安然之前試過,這男人,太闊怕。
“你叫啊,我以為我會怕。”北辰君昊耍起無賴來。
“你,你可是安國的皇子,你深夜進婦人的閨房 ,不怕傳出去,讓你名聲有損。”安然隻好撿好的說。
“我向來不看重名聲,你再乎,你叫啊,讓所有人,包括那巫離,讓他來看到咱們兩人親密相處的樣子,你說,這是不是很有趣。”北辰君昊油鹽不進。
“你太不要臉了。”安然氣得一巴掌扇過去。手沒能拍出聲音,在接過臉皮的時候,被北辰君昊一手給抓緊。
兩手被製,這種感覺很憋屈,安然提起右腿,朝他跨下踢去。這個動作,是安然的招牌動作,前世的時候,可是天天練,保命的。
“你真狠,將我踢廢了,你可怎麼辦?”北辰君昊兩腿夾住安然踢過來的腿,惱怒的說道。這女人還真下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