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下牆上的相框,說道:“項鏈,我拿走了。”
“這條項鏈本來就是你的。”
司徒靜抓著相框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她暗中用力,控製自己手上不自然的顫抖。
夏倩研看著那個女人拿著相框出去,臉上又是一陣困惑。她無奈地聳聳肩,繼續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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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手指輕輕撫摸著玻璃相框。這條項鏈又一次在她的手裏了,但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它真的是一條被詛咒的項鏈麼,那接下來的悲劇,又會是什麼?
司徒靜看著一個男人帶著女人進來,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哥,你回來了。”
她的目光盯著她哥哥司徒雷身後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身上的殺氣,好重,就像是那天晚上的徐朗。看著這個女人,司徒靜不禁回憶起那天晚上的畫麵,身體不由得一顫。
司徒靜的哥哥,司徒雷,在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外麵執行另一個任務,所以沒有參加那次內鬥。他在電視上看見了酒店失火的消息。等他趕到那個酒店時,酒店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了。他通過警察局的消息找到妹妹,她躺在醫院裏昏迷,其餘的人都死了,那個男人也不知所蹤。從那以後,他就一直在找那個男人,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妹妹,你還忘不了那個混蛋嗎,他殺了爸爸,還毀了我們的一切。”司徒雷憤怒地說道。
司徒靜白皙的手臂放在玻璃相框中,臉色變得越來越冷,說道:“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她撩起左臉上的長發,一道長達十厘米的疤痕顯露出來。十厘米的燒傷,對於她這樣的美女來說,應該一個致命的打擊吧。
三年了,她還是保留著這道傷疤,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吧。
“他留下的這道傷疤,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司徒雷眼中多了一些欣慰,說道:“很好,爸爸知道你有這份心,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對了, 靜,介紹一下,這位是‘曼陀羅’水蒼五魂的霍莉,這次有她幫忙,我們一定可以殺了那個混蛋。”
霍莉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笑容,隻是淡淡地看著司徒靜。
司徒靜冷笑一聲,說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她不相信“曼陀羅”的人會幫自己殺人,天上是不可能掉餡餅的,這個道理在她出道的時候就已經懂了。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你們要殺的那個男人的基因樣本,我們組織對那個很感興趣。”
司徒靜臉色一變,說道:“你們怎麼知道他的事?”這個不由得她不感到驚訝了,要不是那次徐朗成功盜走了死亡之吻,她也不會發現那個秘密。徐朗說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基本上已經不在了,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她想要徐朗的基因幹什麼?
霍莉輕蔑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的信息網可比你們的強大了很多倍,我們不僅知道他的基因有問題,而且還知道他是從M國的一個組織中出來的。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司徒雷拍手說道:“捉到他之後,隨便你們怎麼弄我沒意見,我們可以綁了他的夥計,憑他的性格,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沒意見,你們商量吧。”司徒靜起身回房,手中捧著那個相框,她的身影,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