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號在燭嵐的胸口猛擊一下,解除了對他身體的控製。
燭嵐慌張地說道:“隊長,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珍惜的,隊長,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就一次。”他說得痛徹心扉,就差在地上磕頭了。
左斌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叛徒,將鋼筆放進衣服內,說:“我知道你背著我跟‘曼陀羅’的高層進行交易,我想知道,你把什麼資料賣給他們了。”
燭嵐心裏衍生出一絲希望,說道:“我說了,隊長可以放我一條生路嗎?”
左斌走到他身邊,一字一句地說:“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好,我說,147402。”
燭嵐很清楚隊長的性格,如果自己和他談條件的話,也許會被直接抹殺,還好,那份資料並不是摩羯座最機密的資料,他心裏燃起更大的希望,指不定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隻可惜,左斌不是這麼想的.能夠被變為147的資料絕對不是一般的文件,而且402對左斌來說,更是一個敏感的數字。這份文件是由他自己親手編製的,不屬於組織的文件,但見過這份文件的人少之又少。
“我最痛恨叛徒!”
左斌對身後的紅衣女人打了一個手勢。
燭嵐知道那個手勢代表著什麼,到了這一步,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指著左斌,憤怒地吼道:“不公平,9號也犯了錯,為什麼你可以原諒她,她有很多成績,我就沒有嗎?我跟你五年,為你鞍前馬後做了五年,我得到了什麼,不公平,我不服。”
9號看著聲嘶力竭的燭嵐,緊緊握住拳頭,眼中除了悔恨就是自責了。的確,上次的任務是她失敗了,左斌念在她以前為自己拚命的份上,饒恕了她,但這件事在隊裏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更有些多事的人在背地裏奚落她。
主人沒有讓她死,她就不可以死,她要活著,要活著洗刷自己的恥辱。
左斌停頓一下,說道:“好,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夠像她一樣有所表示,我就可以不殺你。”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眼中暗藏著憤怒,但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左邊那個穿著淡紫色的緊身衣的女人扔給燭嵐一把水晶冰錐。
燭嵐看著那柄冰錐,顫抖地拿起它,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將手裏的冰錐往腹部插進去。
冰錐進入燭嵐的身體,便融化在他的身體內,不到一分鍾,寒氣將他的身體完全侵襲。他的嘴唇像被霜打了一樣成了白色,說道:“隊長,這樣可以了吧。”
左斌點點頭,冷漠地說:“我不會殺你,你走吧。”
燭嵐如蒙大赦一般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捂著流血的腹部蹣跚而去。
右邊那個穿紫色緊身衣的女人臉色一冷,鬼魅似的閃身出去,穿透了燭嵐的身體。
燭嵐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一點一點地轉身,指著左斌說道:“你??????不守信用。”
左斌冷聲說道:“我不殺你,不代表別人不會殺你。”
“你??????”
燭嵐就這樣倒下了,胸口的血很快就擴散到周圍的草坪上。
左斌轉身看著遠方,說道:“聽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出來了?”
9號臉色一冷,全力揮出一杆。高爾夫球以變態的速度向遠方飛去,速度快得連真氣都要拉裂了。高爾夫球就像是一頭獵豹,對自己的獵物奔跑過去。
“什麼?”
9號不敢相信地說道,自己的全力一擊連對方的身體都沒有碰到。那個老頭是誰,為什麼察覺不到他的氣息,他身上明明隻有一點兒真氣的流動,不可能擋住的。
高速旋轉的球在羅林麵前轉得越來越慢,最後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