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坐下說道:“羽叔是說,她化妝和噴香水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傷,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受傷了。”
楊小羽點點頭,說道:“她總不會為男人化妝吧,據我所知,她是組織裏少有的黑寡婦,也有傳聞說,沒有男人牽過她的手。”
“羽叔,你是不是扯得太遠了。”白琳對楊小羽打探別人的隱私有些反感。
楊小羽認真說道:“組織裏暗藏的潛規則,你也有所了解吧,像那種在背後給人冷槍的事情時有發生,把魅莎調出去執行這種簡單任務,對她的傷有好處。”
白琳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當然沒有人敢在她背後放冷槍,但魅莎不一樣,隻要她稍微露出一點虛弱的勢態,便立刻會有一群餓狼撲上來圍捕她。她必須緊緊握住手中的劍,一直往前衝。當她放下劍的時候,就是她死亡的時候。
白琳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沒有再說什麼了。
一間四十平米的房間裏,電視機中放映著某個國家的滾床單的戲碼,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躺在髒亂的地板上,眼中不是充斥著荷爾蒙的興奮,而是深深的恐懼,他臉上的那個刀疤也隨著肌肉的抽搐,變得格外猙獰。
“操你MB的,老子一定會幹翻你這個臭*子。”刀疤臉的聲音很大,卻沒什麼底氣。他看著麵前這個冷豔的女人,仿佛看到世界末日一般。
女人的黑色高跟鞋鞋底紮入了刀疤臉的小腿,地麵上已經積聚了一大片血跡,看來他處於這樣的狀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時間長得讓刀疤臉忘記了吼叫。
冷麵女人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又在刀疤臉的小腿上加了幾分力。換在平時,如果有男人敢對她這麼說話的話,下一秒,那個男人就會被了結,隻是她現在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還不能抹殺他。
刀疤臉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小腿,憤怒地吼道:“Shit,我錯了,女王饒命。”
“說,羅林在哪裏?”魅莎麵無表情地說道。
“羅林是誰啊,我不知道,姑奶奶,我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民,您就饒了我這條小命吧。”
魅莎鄙夷地看著這個男人,冷哼說道:“良民?人販子也能說是良民嗎?說,一個月前在Y國上了你的車的那個人在哪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快點說。”
刀疤臉努力地思索一下,想到那天在公路上碰到的一個男人,支支吾吾地說:“你說的是那個傻子?我把他賣了。”刀疤臉詳細地把情況說了一遍,希望這個冷血動物能夠放過自己。
魅莎逼問道:“你把他賣到SX黑作坊,讓他挖煤去了?等等,你確定他當時沒有受傷。”
刀疤臉很肯定地點頭,說道:“比珍珠還真。”
他真的不是羅林嗎?資料上顯示他和血族親王的戰鬥異常激烈,現場還有他的血跡,從血流量來看,他怎麼說也是受了重傷的。難道,羅林真的死了,他隻是一個和羅林長得像的人嗎?
刀疤臉見魅莎想事情入了神,便在床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快速朝魅莎的小腿刺去。對方隻是普通人的話,這一下肯定就被撂倒了,但魅莎不是一般人,能夠在殺手榜上占有一定的地位,即使現在受了傷,對於刀疤臉這樣的小角色,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她的眼光一冷,刀疤臉還沒有來得及叫喊,就被幹掉了。魅莎走到房間門口,打了一個響指,刀疤臉的屍體便燃燒起來,接著引燃到床單,被子,很快,整個房間便被火舌吞沒。
魅莎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