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親愛的,沒想到我在你心裏麵這麼堅強啊!”吉娜斯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我們結婚已經有了80多年了吧!你還是像當初那麼英俊、神勇,任勞任怨被我欺負。而我們一直也沒能在神樹下結合,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我還能活著,我答應你我們立刻前往神樹……”
一大塊暗紅色的分泌物從吉娜斯嘴中噴湧而出,而眼中的紫色也稍微顯得有一點暗淡,慢慢被暗紅色替代。
原本倉促形成的滕邁也被鍥而不舍的喪屍們給拋開,邁著一點都不穩健的步伐一點一點的向自己認為的食物走去。
“來吧!你們這些畜生,我們精靈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奧利爾輕輕的將吉娜斯放下,一用力將半圓環的武器搬成了兩把鋒利的精靈彎刀,從心底裏發出了憤怒的聲音。
一大推的喪屍們根本就沒有聽懂眼前這個食物在說些什麼,毫不畏懼的邁著馬上就要倒下的腳,一步一步有條不紊的前進著。
而此時的奧利爾就好像得到了月神的保佑一樣,在海洋一樣的喪屍浪潮中左殺右砍。如一頭瘋了的公牛一樣無往不利,就好像世間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住他殺虐的內心一樣。速度的發揮足以讓任何一個喪屍抓不住他的衣襟。
再沸騰的岩漿也會有冷卻的時候,在憤怒的狂牛也有疲憊的時候。而入一灘死水的喪屍們最可怕的就是他們沒有疲憊的概念,雖然他們行動慢但是他們的耐力就連龍都感覺到可怕。終於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奧利爾動作隨著身體的哀嚎而慢了下來。
在他最後一次揮舞著武器砍掉一個喪屍的腦袋時,他再也拔不動深入皮肉的彎刀。奧利爾回到了吉娜斯的身邊聽著她疲憊而又虛弱的呼吸聲。難道我就要死在這陸地上麵了麼?這對於一個將大半輩子都給了海上的海員來說真的是很諷刺啊!
對不起!我的愛人,我沒能讓你擁有我們的孩子……
奧利爾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耳邊是喪屍們嘶嚎的嘟囔聲。突然眼皮感覺到白光一閃,身邊喪屍們紛紛躺倒在地,一個腦袋軲轆在奧利爾的腳步。
“看來精靈的魔法還是十分靠譜嘛,我想尤其是求救信號!我說的沒錯吧?莫提?”白天如同救世主一樣,一身潔白的連衣裙一點血跡都沒有沾上,手中的黑色魔法戰刀插在地板上。
“嗨!大叔,不要再睡了本小姐過來就你們了……”
︿( ̄︶ ̄)︿︿( ̄︶ ̄)︿聽說喝醉酒會飄起來︿( ̄︶ ̄)︿︿( ̄︶ ̄)︿
“看來這次的魔法研究的很成功啊!綠色軍團還有多長時間能夠趕過去?”一位披著黑色袍子的男子出現在高高的樹枝上,手裏麵拿著航海用的單筒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