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高傲的海鷂輕撫過包容的海麵上,左右的閃避著往來的各個大小船隻。金黃色的眼睛陰霸的藐視著船上忙碌的凡人,爪子深入水下抓起一尺多長的海魚又憤恨的逃離給予它充足食物的海麵。
與海洋一樣寬廣無邊的天空仿佛也控不住想要飛出這奮起直上的海鷂,腳下一座一座宏偉的肯博德式圓形建築,完美的左右對稱屋上的瓦片閃耀著藍色的光芒忙碌、吆喝、鞭打、痛哭、無奈充斥著熱鬧非凡的奴隸市場。
它上空盤旋著,驅趕著還在想著吃死去奴隸暴露在陽光下奴隸的屍體,鞭痕累累的身上每一道都被打的皮開肉綻,還毫不尊重的扣上了沉重的手銬腳鐐就擺在關押奴隸的奴隸麵前,其中有健壯的獸人,戰場上的人類俘虜,矮胖的山地矮人,高貴的男性精靈,藐視一切的高等妖精,剛出生不久的小龍。
腐臭的血腥味,鞭鞭入骨的抽打聲,咒罵聲與哀號聲,還在屍體上貪食烏鴉的啄食聲,每一種聲音都猶如在告訴那些試圖逃跑的奴隸,一個極為嚴重的後果!整個露天牢房裏與前麵的拍賣場形成血與火的強烈對比。恐懼與害怕寫入每一個將要出手商品們的臉上甚至是骨頭和靈魂裏。
海鷂在成功驅趕走所有還在啄食屍體的烏鴉後,撲扇著自己有力的羽翼來到了一名被關押的毛耳族麵前將自己爪子裏的食物放在她的麵前。
這位有些髒兮兮的毛耳族長著一對白色的毛茸茸的類貓耳朵,身後是一根細長的白色尾巴,白色的短發。身上穿著一身已經些許破敗的白色睡衣遮擋著大片有些肮髒的雪白皮膚,臉上顯然已經被是在船上凶殘的獸人折磨的沒有了一絲表情。
溫迪·貓·凱倫斯看著眼前的食物機械般的將手伸了過去,可是沒有人性的看守毫不留情的一腳把魚就著黃土踢得老遠,溫迪·貓·凱倫斯趕緊把自己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身體習慣性的躲到本身就沒有多大單人籠子的角落裏。
“哼!低賤的奴隸我準予你進食了麼!”這個滿臉橫肉的看守帶著凶惡的目光看著這個年輕的少女,眼睛一轉想到了又一個惡心的主意。
他解開自己的褲帶朝著溫迪開始撒尿,溫迪抿了抿幹巴巴的嘴唇盡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用自己的小嘴巴接了上去,整整五天沒有喝過一滴水被送來的時候隻吃過不足一口而且已經餿了的剩飯。她親眼看見那個已經玷汙自己身體整整三個月可惡的獸人船長把自己賣了才3金幣。
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鐵質的項圈下掛著的木板上麵寫著的數字2個金幣,自己徹底絕望了。自己嘴裏接著騷氣的尿液,眼角中擠出了半滴痛苦的淚水,隻希望廉價的自己能夠遇到一個不再折磨自己的早已經沒有了靈魂的肉體。
“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各位來自五湖四海的貴賓們!!接下來是我們的重頭戲,各位有特殊愛好的嘉賓們。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舉起你們可愛的雙手,毫不吝嗇的來歡迎我們第一位美麗的女性人類給大家帶來的‘春意盎然’!!”
一個瘦的像骷髏兵的瘦高男子,一手拿著短小的馬鞭另一隻手拿著從來沒有離開過嘴邊的大紙筒擴音器,用尖銳的嗓音和誇張的表情賣力的嘶喊著。不經意間有人掀開了破布簾子進來的人,被裏麵的侍者們很恭敬的在打著招呼,同時引領著這四位陌生的新麵孔安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