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鬼燃如此說道,也是覺得七分在理,隨即點了點頭,花飛子便對著碧浪,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等便相信你一次,若是你膽敢耍什麼花招,定然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是是,事情到了這份上,哪還敢再私吞功法呢!不如現在即刻動身,早些趕到研族為好,畢竟可不是隻有我們盯上了那少年馭獸師的五行輪回之體功法。”
碧浪有些低聲下氣而言,畢竟他可不想整天躲著,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要是功法在身那還好說,但是功法並不在身上,整天過著這樣的生活,那得有多憋屈。
“喂喂喂,你們怎麼能不相信老夫的話語,那功法真被碧浪那家夥藏在了深海之中,你們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帶你們下去找尋!”
霧天見他們還要再次回到研族,若是在研族並未發現功法,那自己又會是成了最大的懷疑對象,漲紅了臉,著急對著他們,嘶啞著嗓音,喊聲而道。
“閉嘴!再胡說八道,一掌拍死你!你帶他們入了深海,卻找不到功法,到頭來,害死的還會是自己!乖乖的,去一趟研族,他們找到功法,矛頭自然不會在你我身上!到時候來一個漁翁得利,豈不是一石二鳥了?”
碧浪對著霧天,咬著牙,嘴角一絲輕笑,急聲而道。
而眾人已是答應了碧浪的說法,卻是不約而同的把碧浪圍在了圈中,生怕他臨陣逃脫,卻難以尋找。
在鬼燃的帶頭之下,這一行人,再一次來到了研族欲仙山中。
此時的研族,看起來蕭條了不少,並且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之味,木屋被毀,巨樹被斷,些許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流著鮮豔的血紅。一卷殘風卷起地麵上泛黃的落葉,隨意的翻滾,之後飄向了深不見底的斷崖。
如此景象,好不淒涼,好不淒慘。
花飛子看著研族如此破敗之景,隨即淡淡一聲,無關痛癢的說道:“哎,這研族,今非昔比啊!”
“短短時間,研族好似變了一番風景,想必在我們走後,再次來了一批人,把研族翻了個底朝天了吧……”
一名老者,也是跟著念道一聲,對於研族的此番景象,並沒有太多的感慨,但是那一本不見蹤影的功法,卻讓其有些失神。
“媽的!要是功法被人搶先奪走了,必定讓你與霧天,死在欲仙山,和研族之人,一同陪葬!”
鬼燃見研族好像被人洗劫了一番,頓時心中暴怒,指著碧浪的鼻子罵聲而道。
“噓……”
碧浪豎起耳朵,聽到了一絲嘈雜之聲,隨即指向了研族的山腰,喊聲道:“想必他們還在欲仙山中,快快前往山腰,他們必定還在那兒!”
眾人聞言,也是靜聽一番,隨即再次不約而同,朝著欲仙山的山腰而去。
“快說!這功法到底藏在了何處,不說,他便是死!”
一名紫袍老者,單手掐著一名研族之人的脖子,高高吊起,卻對著研煙,憤怒而言道。
“你放了他吧,這研族之中,並未有任何關於五行輪回之體的功法,一切都隻是一個謊言,欲要陷研族於滅門之災中啊!”
研煙看著這名紫袍老者,滿麵淚痕,苦苦哀求而道。
“吧唧”一聲脆響,便是傳來脖子斷裂的聲音,其手中的研族之人,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便是死了過去。
“不要!”
研煙雙膝跪倒在地,看著紫袍老者,悲痛喊道。
“不說功法何處,一息死一人,自己看著辦!”
隨即其手一揚,一股巨大的吸力,再一次把研族之人,隔岸抓來,五指緊緊掐著其脖子,再次舉過了頭頂。
“這功法,真不知所在何處,研族之中,從未有這本功法的消息,你讓我從何處找尋!”
“吧唧!”
又是一聲脖子間脊椎斷裂的聲音,強大的手掌之力作用之下,筋脈寸斷,頓時生機流逝,其人重重被摔在了地上,“噗通”一聲,揚起絲絲飛塵。
“說還是不說!”
這名紫袍老者說完,再次把研族一人隔空抓來,把手握在了其脖子之處。
“哈哈,想不到仙靈門,也會來湊熱鬧啊!”
鬼燃看著一身紫袍的老者,便是想到了此人的身份,破空而來之時,也是開口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