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山莊,位於五指峰中,山莊四周環山,五指峰顧名思義,就想五跟手指頭聳立在天地般.清晨,天正下著蒙蒙細雨,衝洗著五峰上的花草,就像大自然為自己洗漱.白雲山莊內的一塊岩石上正盤坐著一位少年,少年閉著眼睛,雙少放在膝蓋上,雨水把少年的頭發和衣服打濕,一頭長發垂下,遮住了左眼,但少年渾然不在意.而少年背後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雙手放在身後,一身白色長袍隨風飄逸,真印了一句仙風道骨,說是中年男子,但一頭白發格外醒目,也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老不死了。天還下著細雨,但中年男子身上和頭發都是幹的,沒有一點水跡,中年男子就靜靜的看著盤坐在岩石上的少年,嘴角微微上翹,這是欣慰的笑容,但很快就變回來一副僵屍臉,麵無表情。這時中年男子右手催下,手掌張開,從地上吸了一塊石頭抓在手上,對準了少年,兩根手指一彈,石頭飛快得向少年的腦袋飛去,如果少年不躲開,估計石頭直接把腦袋給貫穿,飛來的石頭離少年的腦袋還有半丈遠的時候,少年微微的把頭向右一歪,石頭幾乎是檫著少年的左耳而過。雨停了,天上的烏雲慢慢的散開,陽光從烏雲上滲透出來,照射著五指峰上的樹木,剛下過雨現在陽光照射,這時顯出了大自然的美,顯得更外清新。盤坐在岩石上的少年慢慢的睜開眼睛,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微微一笑,少年雙手舉起,申了一個懶腰,從岩石上站了起來,用手把遮住眼睛的頭發盤在腦後。“老頭,一大把年紀了,該休息就休息吧!也不怕自己得個什麼風濕。”少年看著前麵的景色,頭也不會的說道。中年男子氣不打一處來,風濕?憑自己的實力能得風濕嗎?:“小子,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嗎?叫聲師傅就很委屈你?再叫我老頭,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中年男子惡狠狠的說。少年聳聳肩,渾然不在意,興許也是聽他的威脅話聽多了,但極少會真的動手,就算動手了也照樣叫老頭。“時間過得真快,三年就這麼過去了”少年看著前方,裝作深沉的說道。中年男子這時也來到了少年的身邊,一掌拍在少年的後腦上:“別在這裝深沉。”少年撓了撓後腦,哼笑道:“總比你裝清高好,色老頭,別在我麵前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再配合你那僵屍臉,貌似我搶你老婆似的。”中年男子也不生氣,站在岩石上,瞭望前麵的叢林景色,一身白色長袍隨風飄逸:“我要離開山莊了一段時間,你想下山還是呆在山上,隨便你吧,但是你下山就不能輕易上山,這裏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即便你是我徒弟。”中年男子突然說道。少年張大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中年男子,在這之前少年用盡辦法想離開白雲山莊,但是每次都是失敗告終,每次被中年男子捉回來關進小黑屋三天,沒吃沒喝,最嚴重的一次,少年想離開白雲山莊的時候,不小心觸碰了山莊的結界,為此差點送命,幸好中年男子出現得早救了少年,少年才沒有因此而喪命,少年被中年男子捉回去暴打一頓之後就消停了下來,從那之後少年也不再提下山的事。今天突然老頭說可以下山,能不驚訝嗎?少年叫做楚昊,今年十七歲,十四歲那年楚昊陪同父親出行尋找無徑花,半路遇到了十幾個不知來曆的麵具人,他們二話不說就上前動手,楚昊的父親為了掩護楚昊逃離,自爆來換取楚昊的一線生機,當時楚昊已經疲勞不堪,而且還中了一個麵具人的飛來的毒鏢,楚昊倒在了一片深林裏,被正好出去仙遊的中年男子看到,就把楚昊抬回了白雲山莊,楚昊當時已經是命懸一線了,那一毒鏢的讀已經滲透了到內髒,腐爛了全身經脈。中年男子認為,就算救回了性命,從此也就是一個廢人,經脈都斷了,不是廢人是什麼?誰知道過了兩周後,中年男子發現楚昊身上有點不對勁,本來腐爛的經脈隨著毒素的減少,經脈開始慢慢的愈合,中年男子瞪大眼睛看著楚昊,難以置信,斷掉的經脈居然會自行愈合。這時楚昊的眼皮動了動,眼睛媛媛睜開,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一個白發的中年男子正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看,如果當時楚昊身上有力氣的活,肯定會雙手抱胸,把身體挪到牆角去。一個月後,楚昊基本上是恢複了,經脈也新生,而且比以前更加堅毅,但之前本來就不高的修為盡失,不過楚昊沒有在意,那點實力沒有就沒有了吧,性命撿回來才是正道。從那之後楚昊就被中年男子硬收為徒,楚昊開始是不太願意的,因為楚昊還要回去幫父親報仇,但想到自己已經是個廢人,就算還有以前的實力,也不夠人家塞牙縫,況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楚昊答應了中年男子,有實力了再報仇。修行是艱苦的,楚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得修煉著,沒次被中年男子折磨到快岔氣的時候,中年男子就拿出一個洗澡的大桶,裏麵放滿了水和藥材,直接把楚昊仍進去,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但每次泡完,都會減掉身上的疲勞和傷口,就這樣每天如此。三年,被中年人折磨了足足三年,難怪楚昊會想逃跑,以前在家族那裏受過這種苦啊,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經過三年的磨練,楚昊不在是當年那個廢物了,修為境界比還沒有斷脈的時候高多了,如果楚昊跟以前的自己比的話,現在的楚昊用一根手指就能幹掉曾經的自己。今天就是老頭要離開的日子,楚昊聽到能離開這一茂三分地很開心,就差沒從岩石上跳下去,但也要一點不舍,畢竟這裏也生活了三年。“老頭,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楚昊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