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本人是張不凡的對手嗎?那張不凡應該比三年前更加厲害吧。”朱驚濤說道。
“哼,你以為那田野是吃素的嗎?人家可是練家子。”朱大帥悶哼道,對於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兒子有點蛋疼。
“好吧,那我就期待著吧。”朱驚濤應道。
下午,吃好飯,張不凡出門在那台階上走著,陳心涵跟在身後,這樣的日子是真好。
“夕陽多美啊,可是終究要落下,正所謂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不過你放心,就算你老了,滿臉的皺紋,我也不會拋棄你,就像這黃昏拋棄我們一樣。”張不凡調笑道。
“額,你倒是會說話,我反正是你的人了,你看著辦吧,什麼時候舉行結婚典禮啊。”陳心涵問道。
“額,隨時可以,不過貌似年齡不夠啊,我們這是不是有點早了啊,我保證,我們會有西洋馬,英國皇家婚禮那樣的浪漫的。”張不凡說道。
“額,哎,你說等到我們可以結婚的時候,會不會你已經變心了,和別的男人一樣,花心起來了。”陳心涵笑著說道,其實她倒是不擔心,就算那樣,他也不會不管自己。
“額,亂說,我可終生就你一人啊。”張不凡笑道。
“嗬嗬。”陳心涵嬌笑了起來,因為張不凡這下說得很認真,自己確實在開玩笑試探試探。
就在這時一個相當吸引眼球的人。
這人一眼看去就是日本人,穿著和服,走到了門口,當然身上沒有帶武器。
“我去,這日本人也太囂張了,在中國還穿成這樣出來溜達,難道就不怕被中國人吐口水淹死嗎?”張不凡看見這日本人。
“額,不過他來我們家幹嘛,你看他在按門鈴,似乎很有禮貌。”陳心涵說道。
“額,日本人有禮貌,那都是裝出來的,披著人皮的禽獸。”張不凡一直對日本人就有抵觸情緒,因為自己的祖宗,就是在抗日的時候死掉的,這也算是有仇了。
“你們對他們有偏見,聽很多人說,日本那邊其實很好的說,不過最近幾年吧,這日本人太討厭了,居然要霸占我們的釣魚島,這都三年了,好可惡。”陳心涵說道,這倒是看問題不太片麵。
“就是,三年了,還不死心,要是我是個官,我一早就打他小日本去了。”張不凡笑道。
“額,那官不一定就能參加打仗啊,這又不是在清朝。”陳心涵有的無語。
“嘿嘿,這個我曆史學得不好,這個政治也不是很懂啦。”張不凡尷尬的一笑。
聽見門鈴響了,張不凡很無奈的開了門。
那日本人先是看了看張不凡,然後遞過一封信,上邊寫著挑戰書。
“你就是張不凡吧,我田野,要跟你決鬥,這是戰書。”田野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人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
“戰書,哈哈,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戰書。”張不凡哈哈直笑,不過那田野可沒有笑。
“這是大日本武士對一個中國人的戰書。”田野繼續說道:“我的武士敗在你的手裏,我要打敗你,洗掉這恥辱。”。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戰書,我接了,不過我要讓所有媒體都來觀戰,我要讓華夏人民都知道,日本人不行,日本人是病夫。”張不凡接過那戰書,然後轉身走了。
“我田野恭候大駕。”田野嘴角一動,心裏那個不是滋味,心想:“這中國人也特麼的狂了。”
“這日本人給你什麼啊,不會是送郵件的吧,則會日本人。”陳心涵笑道。
“戰書,日本人向我下戰書了,這田野下的戰書,這田野是個什麼貨我也不知道,等下找人查查他。”張不凡笑道。
“戰書,你接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陳心涵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