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諾諾鬧矛盾了,我們分開睡了,能幫我的隻有徐子昂了。徐子昂主動幫我:“我和她說了,她答應晚上和你談談。”
“好,謝謝你。”
很愧疚,畢竟是我對不起他。
“能幫的我幫了,該怎麼看你了。”
晚上回去,我來到諾諾房間:“我們談談吧。”
她一直背對著我,冷冷的說到:“沒什麼好談的。”
當時眼淚狂流,打電話給徐子昂:“她說沒什麼好談的。”
“你在哪兒?”
“外麵。”
“你在門口等我,我馬上過去。”
“好。”
過了會兒,徐子昂來了,他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去喝酒吧。”
“不好吧。”
“沒什麼的,太難受了。”怎麼能不難受,那麼久的朋友,你們了解我的朋友,現在成這樣。
“明天吧,我沒帶錢。”
“我有錢。”
“算了,我不會用你的錢的。”
“那好吧。”
第二天,我對徐子昂說:“去喝酒。”
“真的要去啊?”
“你以為我騙你嗎?”
“那好吧。”
找了一個燒烤攤,點了些菜,他拿來4瓶啤酒。老板娘問我嗎:“燈打開嗎?”
“不開吧。”他說。我也不想他看到我喝多的樣子,他想或許我是這樣想的。
我倒了一個杯子,一口喝了。他說:“喝慢點。這樣容易醉。”
“醉了才好。”
喝了還是有那麼久,我喝了兩瓶多,腦袋很沉,這是我第一次知道酒喝多了的後果。
徐子昂隻喝了一瓶,後來我才知道,他酒量不好,喝多了就遭了。我想,我對他的愧疚該有多深。
他看我不能再喝了,說:“走了,別喝了。”我是真的起不來了,伸出一隻手:“拉我起來。”
他拉起我,我搖搖晃晃的走,走出燒烤攤,好像頓時失去了意識,抱著他哇哇的哭了起來,哭了好一會兒,有了意識,他扶著我往住的地方走。他一直在安慰我,安慰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我想,這天過了,不會再為諾諾哭了。
進樓必須過一道鐵門,鐵門關了,隻開了一道小門,我當時是暈乎乎的,或許是發酒瘋吧,左腳踏進去,又踏出來,右腳也如此,好像是耽誤了好幾分鍾才進去了。
他扶著我上樓,我的頭暈的很,全身軟綿綿的。
終於到了房門,我拿出鑰匙,周圍是黑黑的,我對準房門伸鑰匙過去,卻是連門都沒挨到。徐子昂就說:“還是我來吧。”
把鑰匙給他,我說:“往左轉。”
門開了,他扶我躺在床上,喝多了的人知道,那是直接倒下去,我聽到很響的一聲,我的頭有點痛。撞到了吧,可是還是止不住的哭,伏在他的背上哭,淚水沾濕了他的衣服。
他說:“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你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說:“我睡覺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就這樣悶悶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