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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百姓,在風子清來到高台中央之時,全都停止了嘈雜。
風子清,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代表著幕風城青年一輩最強的實力,就是林無雙在他麵前,也略有不如,然而,此刻他要麵對的,卻是一個比他低了兩個境界,靈力都幾乎消耗一空的少年!
即便這樣,卻沒人敢小覷於那個風家棄子!他的強大,已經毋庸置疑!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也是一場令人暗自揪心的廝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古兄,你們這麼做,有點不厚道啊。”視線停留在場中,上官渡塵眯了眯雙眼,對著一旁的王古輕聲道。
風笛是東涯大師的弟子,上官渡塵一心想要拉攏,況且以他的天賦,如果能與自己的女兒交好,日後對他們上官家可謂是好處眾多。隻是令他頭疼的是,風家卻上去便要下殺手。
“嗬嗬,年輕人的事,咱們就不要管了。”袖袍間的雙手握了握,王古輕笑一聲眼中隱晦著一股狠厲。以這風笛的天賦,絕不能留,否則日後必成大患。
上官渡塵微微歎息一聲,無奈的目光從王古那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瞥過,當即凝視著場中背影單薄的少年,上下略一打量,卻被他手中那根散發金屬性劍紋的玉笛吸引住目光。
望著那似曾相識的金紋,突然,上官渡塵心中大動!
“金刃劍,在拍賣行頭號拍賣物品,便是那十把金刃劍!那玉笛上的劍紋,好像就是金刃劍的劍紋!”視線停留在風笛的靈器之上,上官渡塵心中暗自嘀咕,細想之下,一個大膽的猜測頓時出現在了心頭“難不成,那金刃劍就是他自己煉製的!那劍紋是金屬性,也隻有金靈師才可以煉製出來,如果真是他自己煉製的話,風笛豈不是...”
“怎麼可能!!!”在台上寂靜無聲之時,從思忖中恍然醒來的上官渡塵突然口幹舌燥的驚呼一聲,頓時引的所有人紛紛錯愕側目。
“上官兄,你怎麼了?”聽得上官渡塵莫名的呼喊,王古聞聲望來,戲諛詢問道。
“沒...沒什麼,安靜的看吧,也許會有一場好戲!”環視了一眼高台,上官渡塵搓了搓手掌,將心中的驚愕想法壓下搪塞道。言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場中的少年,精光乍現。似乎對接下來的戰鬥,十分期待!
如果沒有猜錯,那風笛,簡直就是一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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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風子清與風笛對立而站,因血脈隱隱有些相似的相貌,氣場卻差異巨大。
一個狠厲冷傲,一個淡然平靜。
雖然幕風城中,足有數萬人,然而這中心,卻是鴉雀無聲,除了輕風吹拂之外,再沒有半點異聲響起。
抬眼望著處變不驚的風笛,風子清戲諛的扭了扭脖子,冷冷笑道:“不錯,到了如今這般地步,還能如此淡定,不得不說,你真的很不錯!”
說話間,一陣稍烈的風兒吹過高台,頓時,一道白袍一件青衫在春陽之下飄動,配合上兩人的年少英姿,這般景象,一眼望去,出塵的感覺有些震撼人心。
“這我知道,不過,我要告訴你的,還是那句話,今日要將你綁走!”風笛平靜的回望過去,淡淡一笑,目光平和間將玉笛立在身後。
“嗬嗬,我知道,你的劍很厲害,劍意,嘖嘖,就是我都有些嫉妒呢!”望著風笛的舉動,風子清舔了舔嘴巴,目光閃爍,手中突兀的也出現了一把靈光閃爍的靈劍,再次望向風笛,得意的開口輕笑道:“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和你較量一下,看看是我的劍技厲害,還是你的劍意厲害,哦,隻是忘了,你好像靈力不多了,但願你能多堅持一會兒,畢竟對手難得!”
望著風子清手上那把藍芒流轉的靈劍,風笛勾了勾嘴角,水靈力麼。
“對了,忘了告訴你,幕風城原先是為幕城,幕風城的名字,是風家先祖搬到這裏之後改的名字,風家先祖是被流放至此,那是因為先祖他沒有了傳承之力,你知道嗎?風家原先的傳承之力,是風,而我,僥幸的複蘇了一絲傳承之力,我的血脈中,掌控著一些風靈力,所以,此戰,你必輸無疑!”
“什麼?”意外的望著風子清那得意濃濃的臉,風笛心中頓時驚濤駭浪,半晌,低沉的歎了口氣,輕輕的聲音,忽然響起,“生死,安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