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荒山大澤,獨疏不由感到意識淡然,突感腦間恍惚,心境墜入一種玄妙的意味。體內玄功自行運轉,身周的天地靈氣紛紛彙入獨疏體內,一股十分舒適的感覺流遍全身.
突然,仿佛最上好優質的瓷器破裂,獨疏體內傳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股滂湃至極的真氣從體內襲出,隨即流向四肢五竅。
獨疏從那種玄妙的境地蘇醒,盤身坐下,內視體內,上腹丹田位置發生了異變,原本一圈環繞在周遭的渾厚封印已消失不見,露出了丹田最真實的樣子,混沌而神秘,仿佛一片星海。
獨疏五歲之後父親獨夜傳授法門,並每夜為其伐毛洗髓,暗養其精氣,直到七歲修習石經玄功,不久便入先天一階之境。獨夜驚為其才,卻又感不妥,封其精氣於體,築其根基,告訴他封印沒有自行破裂,不能自行修習石經餘下的部分。自此獨疏永駐先天一階。
對於石經餘下的部分,獨疏感到有些雀躍。“欲速則不達。”獨疏深深止住修習石經進階的衝動,父親獨夜每每教導自己,修者每次進階都異常重要,父親交給自己的那些進階輔助法門一定有著至關的必要性。沉思一會,獨疏繼續起身行走。也許行走荒山野嶺也不是什麼壞事,獨疏如是想到。前麵一陣似有似無的動靜傳來,獨疏若有所感豁然抬頭,這是進入以來除了水聲第一次有動靜!獨疏急速前進,而前方的視線,似乎,有些亮!
前方遮擋住視線的巨石似乎被一陣柔和的光照耀,不覺有些璀璨。
近了,前方越來越亮。獨疏踏上一塊巨石,縱身一躍!
獨疏看到了光源!“那是....”獨疏低呤。
一個服飾怪異的人飄翔於空,一身白衣,膚似雪,發如絲。一副西方人的麵孔,卻俊逸飄然。
獨疏突然感到莫名的熟悉,不管是其服飾還是那人的麵孔,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意味。
那人身上的服飾繁複而深邃,眉間的眼神而淡漠而又高貴。
獨疏突然對自己的感覺感到恐懼,他想起來了!“這服飾的花紋!...這幅麵孔!...“獨疏震驚到無以複加,“那是...神!”
“這是...神跡!"
近日來震驚西方世界的神跡!而獨疏熟悉的感覺來自那些曾經看到的卷軸,獨疏遊曆西方已久,怎會沒見過錄製神麵孔的圖像!而此時,神就飄然而在伸手可觸的高空!獨疏慢慢平複下激奮的心情,再看神的身影,竟然慢慢在變淡!許久,獨疏回複過來,那是神在遠去!
回過神來,獨疏跨過腳下巨石,快速跟隨神的腳步。
神的腳步不緊不慢,神的背影飄然如仙。
獨疏望著神的背影突然有些如癡如醉,體內玄功驟然運轉,獨疏一下變得清醒,背後滲出冷汗,光是望著神的背影竟會影響心境!難怪西方舉世皆為信徒!獨疏低下頭默然跟隨,低念清心咒,不敢再看這個所謂的神。
不一會周圍的巨石便消失不見,變成茂密的丘陵。多日未曾走出的巨石之地就在這轉眼間遠去,獨疏回頭,遠看去巨石林並不大,且成一個圓形,裏麵的巨石依據某種規律緩緩移動。陣法!獨疏背後再次冒出冷汗,巨石之地困擾自己這麼多天,竟未看出任何異端!要不是遇上神跡,以自己此時的修為,恐怕會覆滅在巨石之地!
慢慢跟隨在神之背後,獨疏感到異常的不真實。神?會不會是某種陰謀?外界傳言真的可信麼?搖搖頭,甩掉心中的雜念。周圍的景物再次變換,來到了一片平原。
前方神突然停了下來,,獨疏小心的停在不遠處。突然地麵劇烈抖動,山崖開壑,巨石橫天。地麵開始裂開,這方天地仿佛在走向覆滅。熾烈的光暮然從地裂出升起,一對羽翼,像是從某種禽內身上分離出的,羽翼發出刺眼的光芒,獨疏暮然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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